他以为男人是嫌弃他太臭了才要走。
男人转头看他,凌厉的眼神肆无忌惮在他身上逡巡,越往下他的眼神变得越加晦明不定,男人扯了扯领带,不悦道:“我没说要走,你在这演什么把戏?你以为这样就能勾引到我?”
“我没有。”陆言不知道自己又做错了什么,一个劲地解释,“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
“做错事了就要受到惩罚。”男人声线愈发暗哑。
这场惩罚来的轰轰烈烈,陆言都没有反应过来就已经被被粗暴地扔回床上,一阵天旋地转后,他瞅见男人将领带拽下来,并把白色衬衣最上面的两颗扣子扯掉,旋即他倾身压了下来。
陆言身上本来就不是很严实的浴袍,轻易就被撕扯下来,贴身遮羞的衣物更是直接被撕碎,此刻他就像一颗被剥皮的荔枝,通体白净,看起来可口极了。
男人把他吻得不知七荤八素,陆言都被亲到没力气了,男人却让他翻身坐到自己身上,“自己领罚。”
陆言乖巧地不像话,男人让他亲哪里就亲哪里,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他听话地用牙齿将男人衬衫的所有扣子解开,最后乖乖地咬着拉链头将男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解放出来。
依男人的意思,陆言在这件事情上应该是占据主导地位的,但每每当陆言有点掌握到要领的时候,男人就会恶意一般地释放出alpha信息素,在alpha信息素催导下他的身体瘫软一片,更是使不上力气,软软绵绵地趴在男人胸口。
男人口气有点不耐烦,翻身又把陆言压倒:“真没用。”
……
滴滴滴——突兀的闹铃声却在这一刻将他吵醒。
一场旖旎的梦就这么被惊扰,陆言睁眼看向天花板,还有点不是很清醒。
他甩了甩宿醉后有些沉重的脑袋,把自己揉进柔软的被子里,眼神呆滞。
四年了,他还能清楚记得他们第一次的那个夜晚很长,头顶巨大的吊灯特别晃眼,以及男人在一夜暴行之后奖励他的吻,是当晚最温柔的一次,绵长又温软,有时候他也会想着那天他们紧紧贴着的时候,他听到的心跳是不是也有男人的一半。
但真相很直白也很残酷,这完全是他的臆想。
从分手后到现在整整四年了,男人一次没有联系过他,也没有找过他,怕也只有他蠢,四年了还没能割舍掉这段感情。
002这个单子它正经吗?【修】
陆言今年已经二十六岁,作为一个Omega完全已经到了适婚的年纪,但现在还是单身。
他自己倒是不着急,只是家里的长辈天天催婚,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骗他们:“其实我是有对象的,但是我们才刚开始没多久,他也很害羞,现在还是不怎么方便见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