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尾生揉着太阳穴，一些零星的记忆涌现在脑海里。
“傅亦峥，我们要一个孩子吧。”
“为什么？”
“这样，就算你爱别人了，也还会有其他人爱我。”
“傅亦峥，我也想有人爱我。”
铺天盖地的记忆涌来，程尾生头疼地厉害，挣扎着爬上了床。
程尾生上床没过多久，生生疼得晕了过去。
……
“尾生，程尾生。”
程尾生慢慢睁开眼睛，看着傅亦峥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
“程尾生，你吓死我了！”傅亦峥埋怨了一句，把程尾生抱在怀里，好似险些失去珍宝一般。
程尾生的手慢慢抬起，反抱住傅亦峥，有很多话想说，到最后留在唇边的只剩下一句，“傅亦峥，我没事。”
程尾生的眼眶红了起来。
为什么要到失去的时候，她才能知道自己早就拥有了全世界？
傅亦峥松开了程尾生，看见程尾生眼眶红了，面露抱歉地摸了摸程尾生的脸，“我就是语气比较差，你别难过，对孩子不好。”
程尾生撑起嘴角，轻轻点了点头，“嗯，我不难过。”
她曾经连想都不敢想的东西，现在都拥有了，她开心都来不及，怎么会难过？
“傅亦峥。”程尾生喊了声傅亦峥的名字。
傅亦峥茫然地看着程尾生，“怎么？”
“你喜欢我吗？”程尾生看着傅亦峥的眼睛问。
傅亦峥皱了皱眉，“都老夫老妻了……”
“我知道我矫情，你能不能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程尾生坚持。
和程尾生对视了有十秒之久，傅亦峥被程尾生磨得没了脾气，“行行行，我喜欢你，很喜欢你，行了吧？”
程尾生咧开嘴笑，“傅亦峥，我也喜欢你，特别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