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尽沧桑的大卫王饭店旁边有一个不大的花园,园中有个不起眼的石井,那是希律王的坟墓,希律王在公元前37年至公元前4年统治耶路撒冷。希律本是一位阿拉伯公主与伊杜美部落贵族的混血儿子,聪明而残暴,被古罗马大将庞培立为犹太王。因为先知预言上帝之子在伯利恒降生,并将成为以色列之王,希律王下令杀死伯利恒所有两岁男婴,以免取代自己为王。耶稣的父母在梦中得到神谕,让他们立即逃走,才幸免于难。希律王在位期间重整那路撒冷,加宽城墙、扩大圣殿,希律王死后的2000多年里,以色列主权沦丧,直到1948年联合国决定重建以色列国。今天的希律王之墓不仅仅是个文物,耶路撒冷市长科利克说:“耶路撒冷老城圣墓教堂中殿地面有一个洞,古代人一直认为耶路撒冷是全世界的中心,而这个洞是中心的中心。“
由于历史、地理、民族、文化、宗教、经济、政治、军事、心理等诸多不可胜数的因素,耶路撒冷成为无可争议的同时获得神与人青睐的圣城。而以色列事实上成了世界三大宗教圣地的保管者,由此引发的种种矛盾使这个仅有300多万人口的弹丸小国成为国际新闻中曝光最多的国家。
(一)
马克·吐温游历中东后写的《傻子国外旅行记》中说:“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我想象约旦河有4000英里长、35英里宽……可它的实际宽度还不如纽约的百老汇大街。那里的加利利海、死海长宽均不超过20英里,而我在主日学校上学时想象中的这两个海的直径都在6万英里以上。旅行和阅历摧毁了最为雄伟的图画,夺去童年最珍爱的传说。“
说实在的,耶稣受洗的约旦河最窄处决不比龙须沟宽,用一根竹竿就可撑着跳过去。
1991年2月1日夜,我乘以色列“阿尔法“式军用运输机穿过烟雨蒙蒙的地中海,降落到以色列本——古里安机场大雨滂沦的跑道上时,就像加加林进入太空一样激动。当我扛着湿淋淋的行李、蹒珊着走出机场,在英、阿、希伯来文路标下撞上一队电视上每天露面的倒背加里尔步枪的以军,才确信自己真的踏上所罗门皇帝的国土。
战时特拉维夫上空的“爱国者“、“飞毛腿“大战引得我跟一帮胆大妄为的西方记者爬上楼顶翘首长空,根本无暇拜谒70公里外的圣城。以色列外交部亚洲司的本——阿拔小姐从我踏上这块是非之地起,就每天一个电话地劝我从“飞毛腿“横飞的特拉维夫撤往“迄今还没扔‘飞毛腿’的那路撒冷“,好像人类永远造不出可以命中圣城的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