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又如何?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反正陆励行早就知道,她就是喜欢他喜欢得要死。
想贴得更近,没有空隙,哪怕被吞噬或者融化。
咬住药丸,纪轻夏贴到陆励行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忘情的接吻,连那粒药是什么时候被推入喉咙里的都不知道。
呼吸急促,来不及出声,就在唇齿间被吞没。
良久,才依依不舍的分开。
这一次,口红彻底被吃没了。
颜色都到了陆励行嘴上,纪轻夏又是羞涩,又是忍不住笑,伸手帮他抹去。
“药好吃吗?”纪轻夏蜷缩在他怀中,轻声问。
陆励行低笑一声,“还行。”
纪轻夏拉下他的脖子,额头贴上去,探了探他的体温,感觉已经恢复正常。
“你不烧了,明天可以不用吃药。”纪轻夏说。
谁知,陆励行听了,他追上来贴住纪轻夏的额头,嘴里说,“还有点烧,明天还要继续吃。”
“上瘾了?”纪轻夏捏一捏陆励行的耳朵,并不用力,只是跟他闹着玩。
他也不否认,“嗯,上瘾了。”
“上瘾得戒。”
“不想戒。”陆励行说着,又低下头寻她的嘴唇,纪轻夏笑着躲开,他的吻便迷乱的落在各处,面颊上、嘴唇上,耳朵和脖子都没有逃过,到处都是他留下的痕迹。
在沙发上闹了一阵,纪轻夏指挥陆励行抱她来到书房。
她实在是没力气了,脚都发软。
陆励行却精神百倍,他手臂结实有力,平时注重锻炼,抱起她几乎是轻飘飘的,他还埋怨着,“你怎么这么轻?多长点肉才好。”
纪轻夏哼了一声,“男人就会撒谎,真长肉了,一准不喜欢。”
她声线本就轻柔,刚亲吻过,更是带着股说不出的娇柔,每句话都带着勾子,漫不经心地撩拨。
陆励行收紧手臂,心跳加快。
“我不会撒谎。”走进书房,陆励行把她放在书桌上,视线刚好平行。
他的手臂撑在两侧,是保护,也是禁锢的姿态。
纪轻夏望着他,发觉陆励行的眼睛是那么深邃,他说话时目光从不闪烁,专注地望着她,说什么她都会信。
“我知道。”他的确不会撒谎。
陆励行抬手捏捏她的脸,触感温柔,他声音沙哑,“肉都揪不起来,不许再瘦了。”
“我身上肉可多着呢,都在你看不到的地方。”纪轻夏小声嘀咕。
陆励行被这话刺激到,露出一丝窘迫的神情,捂住她的嘴训道:“不要乱说话。”
她抬腿踢了他一脚,他才松开。
好奇怪。
他们刚刚亲密过,纪轻夏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亢奋,她也不是第一次用言语撩拨他,怎么今天这么禁不起逗。
这故作正经的模样,还真是让她心痒。
想把这副伪装都撕碎。
“我知道了,”纪轻夏调皮地转着眼珠,故意说,“到时候长成两百斤怎么办?”
陆励行捏一捏她的肩膀,表情像是在说“你离两百斤还远着呢”,他不假思索地回答:“那就带你去减肥。”
纪轻夏忍俊不禁,这真是属于陆励行的回答。
幸好他没有拿那套“无论你变成怎样我都喜欢你”的滥俗说辞来打发她,这样很好。
书房规整如新,归置得当,连空间都变大了,好像请专业的家政工打扫过。
纪轻夏环顾四周,自言自语地说:“弄这么干净,像是陌生人的房子,我都不习惯了。”
陆励行轻刮她小巧的鼻尖,皱眉道:“不知好歹。”
“你白费力气才是,不出三天,我一准弄乱。”
“乱了再收,脏了再扫。”
纪轻夏笑了,捉着陆励行的手放在唇边咬着,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谁扫?”
他呼吸乱了,看她一眼,“不是我,难道是你?”
纪轻夏睨着他,并不说话,陆励行又问:“可以吗?”
“以什么身份?”她认真地反问。
他们可以热烈地亲吻,拥抱,但纪轻夏仍然想知道,如果他要留在她身边,留在这里,彼此照顾陪伴,以此为家,陆励行会是什么身份。
“先把礼物拆了。”陆励行略微弯腰,伸手就把礼物取出来,托在手上。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纪轻夏笑了笑,也不推辞,三两下解开包装盒上的缎带,她用双手打开礼盒,灯光下,钻光闪耀。
“怎么会——”
她几乎愣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怎么会是那只皇冠?
明明被她扔掉了啊,怎么会在陆励行这里?
纪轻夏当年无论如何找不到,她那时被拒绝,既沮丧又羞愤,曾想过要买一只一模一样的皇冠还给陆励行,从此两清。
她到网上搜索相同款式,最后查出的结果,让她绝望。
那是宝诗龙的限量款,曾是皇室公主的陪嫁礼物,那一年在佳士得拍卖,被陆励行拍下,全世界仅此一款。
她买不到,也买不起。
那时候,纪轻夏心中复杂难名。
她想,陆励行真慷慨,对自己不爱的女人,都能如此,要是被他爱上,那该有多幸运呢?
“怎么会在你这里?”还有皇冠顶上镶嵌的蓝钻,璀璨耀眼,纪轻夏认不出是不是那一颗,但她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答案。
陆励行笑着,意味深长地看着她,“是啊,明明被你扔了,怎么会在我这里?”
“你捡回来了!”明明事实就摆在眼前,纪轻夏仍然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冲击,她抱着陆励行的脖子,使劲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太开心了。
纪轻夏问:“可是,那天你明明赶我出去,在哪儿捡到的?”
“我一直跟在后面,送你回家。”
纪轻夏眼睛都睁大,不可置信。
”不然呢?我在你眼里是这么没有风度的男人?那么晚了,我会放心让你一个人回去?”何况那晚,纪轻夏状态很差,眼里都是泪,他心里非常矛盾。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那个吻,让她离开,是权衡,也是软弱。
纪轻夏:“你一直跟在我后面?”
她面颊鼓起来,眼睛圆圆的,灯光和钻石落在她眼里,像是细碎的星辰,美得像是一个梦境。
陆励行忍不住捏她的脸,无可奈何地说:“我不跟着,还不知道你那么心狠,说扔就扔,无情的小东西。”
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揪着陆励行的衣角,无声地撒娇。
作者有话要说:2019年的最后一天啦,你萌都是怎么跨年的呢?
2020年我们再见啦,希望大家有钱有闲,爱□□业学业三丰收,高考国考省考CPA司考雅思四六级什么的都过过过,我的驾照也要顺利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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