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她有忐忑地说,「梁律师,我知道请律师要很多钱,但我现在还没有,可不可以先欠着。」
许是怕我拒绝,她又着急道,「我一定会还的!」
我笑了笑说:「不用担心,如果你没钱,我可以帮你打一场免费的官司。」
谢千舸默默地听我说完,还是满脸愁容。
我捧着他的脸,「我还要你帮帮我。」
「帮什么?」他问。
「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学的人物资源管理。
「你们公司有招人吗?让她过一下简历那关,去面试。
「因为她嫁给他老公后就当家庭主妇了,要把孩子判给她的话,她有工作、有资金来源的可能性会大非常多。」
谢千舸点头,「可以。」
夜色渐浓,我看了下时间。
「你该回去了。」
他不动,还是抱着我。
「谢千舸?」
他抬头,手在我身后摩挲着。
「可以不赶我走吗?」
「一周了,我给你时间适应了。」
我疑惑,「什么?」
「我们同居吧。」
他认真道。
「我想每天起来可以第一眼看到你。
「想无时无刻不在抱着你。
「想轻吻你,甚至想……」
我脸一热,捂住他的嘴。
「你别说话了。」
他露出来的眼睛带有浓厚的情愫,我又慌张移开视线想从他怀里出来。
他手一收,把我搂得更紧。
「可以吗?」
他的唇微微贴着我的,热气撒在我脸上。
「你先放开。」
说话时唇间触碰,我见他神色一变,心里也拉响了警铃。
他把我压倒在沙发上。
「你还记得你之前欠我的补课费吗?」
我回想了一下,「怎、怎么了?」
他的声音沙哑且带有欲念,贴着我的耳朵道:「我想让你还回来了。」
「……」
在夜色的浮浮沉沉里,我恍惚间想到。
原来他对我蓄谋那么久了。
18.
又梦到了那日父亲瞪着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的模样。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回,我甚至可以清醒地知道自己在梦中。
我挣扎醒来,小心移开谢千舸放在我腰上的手,再悄声离开房间。
夜里闹得晚,又睡不好,头痛欲裂。
翻出布洛芬吃了后,灯光亮起。
谢千舸走过来,担忧道:「怎么了?不舒服?」
夜晚总是让人产生依赖心理,我在他过来后环住他的腰。
「做梦了,有些头疼。」
下一刻他把手按在我的太阳穴轻揉,「什么梦?」
轻柔的力道让人很舒服,我闭着眼睛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