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在怨我!没有傅家,你以为你还能过这么养尊处优的日子?!”
傅景云慢悠悠的想,傅家没了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只是一个母亲早亡,父亲不管,普普通通毫无背景的画家呀~
“哎,还好最近画卖的不错,戏看够了,明天就搬出去吧。”
傅景深也不管一旁气的快要背过去的傅老爷子,怔愣的看着科研频道里坐在演播厅侃侃而谈的青年Omega。
不过是和他分开了一年不到,白羊居然已经优秀到了这种程度了吗?
白羊从电视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过年,他等了半天也没有打到车。
就在他想着要不要去看看地铁还在不在运行的时候,一辆炫酷的跑车停在他身边。
身材壮硕穿着骚包的同学出现在白羊面前,他摇下车窗,懒洋洋的伸出一只胳膊搭在上面。
“喂,要不要搭个便车啊?”
这里是市南区,白羊已经知道了同学家在市北区,鬼知道他怎么开到了这里。
白羊停顿了一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同学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说吧,去哪儿?”
“去医院。”
“北辰医院是吧?知道了知道了。”S市的医院很多,同学一口就道出了他们要去那家医院的名字,轻车熟路的开了过去。
白羊看了眼一脸不耐烦的同学,没忍住,抿着唇笑了。
同学用余光瞥了他一眼,也无声的勾起嘴角,他打开车内的音响,飘扬的音乐慢慢消失在街角。
…………
施青虞和温行知的婚礼就是在S市举行的,他们邀请的人不多,都是些亲朋好友。
施父一脸复杂的看着自己这个Omega儿子,感叹的道:“我本来还以为要去傅家参加你的婚礼呢,没想到现在傅家都没了。”
站在他身后的施母:“……”
本来她还想上去和儿子说两句,想了想还是把自己老公拖出去了,将空间留给温行知和施青虞这对准夫夫。
温行知目光沉沉的揉了揉愣住的施青虞,低声道:“婚礼马上要开始了,我们也出去吧。”
多亏岳父提醒他小Omega曾经还有过一个未婚夫,要不然他晚上都该舍不得欺负他的小少爷了。
对此毫无所知的施青虞被医生牵了出去,由司仪为他们主持婚礼。
施青虞的病情好的很快,但基因崩溃毕竟不是什么小病,前前后后一共花了三年。
白羊早就和同学领过证了,他当初还一脸感慨:“我还以为你们是领证最早的那一对呢。”
在一起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也知道了傅景深那位重病在床的未婚妻原来就是施青虞。
为了这件事,白羊羞愧的好多天都没好意思来看望施青虞。
温行知想的则是,最好永远也别来了。
经过善解人意的小少爷安慰,白羊才放下羞愧继续和他们来往,对施青虞几乎是有求必应。
弟弟今年两岁半了,他负责做这场婚礼的小花童,非常懂事乖巧的将戒指送到新婚夫夫的手中。
温行知看他顺眼了一些,总算还是有点用。
礼花与彩线一起飞上天空,医生守了这么久小少爷,终于在众人面前名正言顺的与他拥吻在一起。
晚上。
施青虞坐在温行知的腿上哭喘着道:“我们明天就去离婚,我要睡觉,第一天你就欺负我……唔!”
医生的眼镜早就被他丢到一边,冰冷狭长的眼眸一直停留在施青虞被汗湿的脸颊上,他舔了舔小少爷的下巴,声音隐忍嘶哑。
“现在反悔,已经晚了。”
他微微用力,小少爷哭的更凶了。
施青虞摸了摸肚子,声音颤颤巍巍还带着哭腔:“我已经饱了,吃不下了……呜呜……”
坏医生现在却一定也不温柔,没有要哄小少爷的意思。他把人放到柔软的婚床上躺下,俯下身贴在施青虞的耳边低声喘息。
房间内,彼此的浓郁的信息素味道混在一起,迷惑着他们的神志。
“还没饱呢,小少爷还可以再吃一点儿……”
“呜呜……你走开,我真的已经吃不下了……”
小少爷现在还没有意识到,以后,这样的日子可能还会有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