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司寇。”
“你三番四次的拒绝,我就要怀疑,你这位妻子是不是我认识的人了。”
“大律师的妻子果然警惕性高,我只能说时机未到。”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司寇的好奇心一如既往,而且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有增无减,“不见也可以,但不能让我白来一趟,告诉我一个称呼也行,不用说名字,你们私下的称呼。”
“还记得从前,你和我说不可以修改《萼绿华》的结局吗?”
司寇两眼闪过机智的光芒,反问道:“这和她的名字有关系?”
魏世勋坐直了身子回道:“你说过,只有王朝没有祈福的公主,百姓才努力靠自己的力量对抗各种天灾,君主也得自省强大。萼绿华和陈朝谕过上且放白鹿青崖间的生活,属于他们的故事才真正的开始。”
司寇秉神,“经年已过,言犹在耳,往事历历在目,不敢忘。”
魏世勋郑重回道:“我对她的称呼,正是萼绿华。”
司寇惋惜,“世勋,你还是没有走出这个故事。”
魏世勋始终坚定,“不,这个故事只是刚刚开始。”
她写了一辈子的故事,编织了无数的美梦,大梦醒时有人挥挥衣袖离开,可还有人沉醉其中不愿醒来,没有再提相见的要求,“但愿你说的时机,能早些到来。我们都希望你可以幸福。”
直到司寇离开马尔代夫的那个清晨,也没有见到魏世勋的妻子,她站在海边远远地看向魏世勋的房子,能瞧见一个倩丽的影子,却看不清她的脸庞。
魏世勋送司寇离开之后,回到房内,看着不知道在窗前站了多久的妻子,浅浅笑道:“她在时,你不肯见。现在人走了,你又舍不得了?”
女子的声音从容而平静,“既然她不相信前世今生,我又何必去打破他们已经逐渐平静的生活。只要知道他们是平平安安的我就放心了。”
魏世勋含笑着走上前,“还是很有收获吧,司寇的三个孩子都见到了,虽然你只是在房里用望远镜看的。”
“五年了,这些东西用着用着也就习惯了。”她穿着一身现代旗袍,优雅而时尚,绝美的五官不输魏世勋的倾世容颜。
魏世勋轻轻叹了一口气,他见过无数的绝代芳华,可每当对上这个人,还是会叹一声造物者的偏心。
他慢慢走上前,动作轻而坚定,就好像千万年过去,他还是会这样来到她身边,“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知道我和你的故事只是刚刚开始。”
女子温和一笑,就像那年院中初见,窗外的阳光从他的背上逆光而入又照耀在她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