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梅隆的母亲走过一颗干枯的树干时摸了摸,蓦然的觉得有些悲伤,她感觉是自己束缚了自己的孩子。“嗯,我也很饱呢,明天我也做一个羊肉汤锅。”
简单的收拾房屋花了一个小时,卡梅隆铺好床,小心的把烛台放在桌子上。“母亲先将就一晚,明天我会收拾好的。”
卡梅隆的母亲壁橱点燃,房间逐渐温暖起来,卡梅隆拍拍身上的灰尘要出去。卡梅隆自从八岁后就坚决不和自己在同一间房睡觉,他早熟令她这个母亲偶然间会心碎。
“母亲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我一向睡得不深。”
第二日醒来,卡梅隆发现房间全都收拾好了,母亲彻夜未睡收拾好了,桌上刚摆上热腾腾的早饭,卡梅隆一向在早上六点的时候准时醒来。
卡梅隆推开母亲的房门,发现母亲已经睡着了,于是吃了早饭留下一张字条离开。
一心道场里传来响亮的劈木桩声,快速而激烈,光是听声音就能让人感到有一股执傲的蛮劲。
刚来到一心道馆门口便见到了克伊娜,她还是一头英丽的短发,相比两年前,她显得俏丽了很多,稍显中性的脸蛋有着女人很内涵的感性,这让她有着一份独特的魅力,少了一份霸王花的霸气,多了一份木槿花的坚韧。
“你回来了?这次要停留多长时间?”克伊娜难得的呵呵的笑了起来,她凝视着卡梅隆,卡梅隆除了绒毛斗篷外,里面只穿着短衣,脚上更是只踏着草鞋,他看起来比两年前强壮了很多,个头也长了不少,看起来和自己差不多一样高了。
卡梅隆显然没有想到克伊娜会在道场门口等自己,他拉下斗篷的帽子走了过去,左手习惯的摸着脸上的刀疤。“这次也许很久,我的母亲在航行中大病了一场,需要时间静养。”
“我真不明白你和你的母亲为什么要一直跑来跑去的,是为了躲避什么吗?这两年你过得怎么样?应该很精彩吧?我父亲教过你的,你懂了多少?”
卡梅隆要往道场里面走,克伊娜拉住了他,嘘了一声。“先别急着进去,不然会闹起来,索隆这个家伙每天都会不定时向我发出挑战,早上刚醒来的第一次是惯例。”
“索隆?呵呵。”卡梅隆很高兴的笑了起来,克伊娜对他的笑容是疑惑的,卡梅隆笑得好像认识索隆一样。“你还没有回答我刚才的问题。”
“懂了一点皮毛,一点表象,距离本质还差了很远很远,所以我现在轻易不拿剑。”
“为什么呢?”克伊娜在台阶上扫了一块地方坐下,顺便帮卡梅隆也扫了一块,她微微抬着头看着漫漫落下的雪花,不时少见的调皮似的伸着手指撵住。
“因为不懂,如果疑惑会加深疑惑,那么我最好先停止,事实上我不明白,如果你想的是实践可以验证对错,我曾经也试过,结果是疑惑加深疑惑,我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我甚至会忘记如何出剑,奇怪吗?”
卡梅隆捏着雪团在手中抛着,砸中了不远处的雪人,恰好把雪人的尖鼻子砸掉了。“谁做的雪人?做得太丑了。”
“是因为那口气吗?父亲教你的,教我的,教索隆的完全不同,应该是在于层次上,在于思考和领悟,你的一定是最难的,父亲在传给你那口气后,他已经不教你了,他放任了你,给予了你最大的自由和空间。”
克伊娜小声的笑着,右手抬着下巴,她看着那个很丑的大块头雪人,她认出来了,这个雪人当然是索隆做的,就做在自己的雪人旁边,更大,更强壮,看起来是一个胜利者,可是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