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更痛。
雪儿抬起眸子，凝着霍逸封这张脸。
前世的他，脸上有金色凤凰刺纹，添了三分妖孽，七分戾气。
霍逸封怒不可揭，那种感觉像是浑身披着绿油油的油麦叶，绿得心疼，浑身都疼。
“九雪儿，我满心欢喜赶回家，从地狱里爬来见你，你真让我惊喜，让我看见你另投他人怀抱？”
霍逸封怒声质问。
九厉正要开口。
雪儿快了一步，冷笑着开口，
“你有什么资格质问我？封！少！爷！”
雪儿一个字一个字咬出口，一双眸子凌厉盯着霍逸封。
霍逸封眉心蹙了，不可置信他听见了什么？
“你喊我什么？”
雪儿弯唇冷嗤，“封少爷，你是不是认为我必需站在原地等你，即使你薄情寡义，即使我伤痕累累，我都必需等你？”
“。。。”霍逸封瞳孔里的光泽震惊，渐渐扩大。
雪儿步步逼近，四周的人皆是看不明白，更是惊诧，他们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雪儿小姐。
包括九厉在内，也是第一次看见雪儿，会有如此神态，像是历尽沧桑，眼睛里含着悲恸和恨。
“封少爷，我记得你要娶的人，不叫九雪儿，而叫司泱。”雪儿声音重了。
霍逸封心口狠狠一窒，不可置信，颤抖了，
“你。。你想起来了？”
雪儿双眸喊着泪，嘴角扬着笑，
“对！我都想起来了，我突然发现我这一世过得真的好幸福好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