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验证这一想法，褚宛故意挡在沈霁昀面前，引得沈霁昀一阵恼。
“你疯了，谁许你挡在前面的！”沈霁昀拉住褚宛，阴沉着脸，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这灵兽肯定是镇守这禁地的守护兽，对闯入者不会手下留情，是不达到驱逐的目的就不会停止攻击的，尽管有那种猜测，可他一点也不想褚宛冒险试探。
“可她真的停了。”褚宛道，见沈霁昀严肃的表情没有缓和，她扯了扯他的衣袖，语气软下来，“我有分寸的，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沈霁昀没好气地捏着她的脸，不过还是没狠下心，下手时收了点力气，“以后都不准这样。”
此刻不再攻击人的白狐狸向他们靠近，吐气发出了一声让他们能重新注意到的声响，仿佛在控诉他们的忽视。
沈霁昀向上前，它瞬间炸毛，龇牙咧嘴，似乎下一秒就会扑上来，换做褚宛，它就淡定很多，还主动嗅探她身上的味道。
“真奇怪。”褚宛想动手摸这只狐狸，却被它后退一步躲开，但没有展示出敌意。
或者说是对她没有一点敌意，因为它对沈霁昀的时候是完全不一样的。
灵兽也会双标啊，褚宛不禁笑了下，“你也有招人讨厌的时候。”
沈霁昀冷哼一声。
想着它如此通人性，褚宛试着跟它说话，“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长老？”
狐狸垂着的大尾巴晃了晃，转身跑开，褚宛与沈霁昀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它。
“又是你们，你们怎么破开那结界的？”一位白袍老者从天而降，厉声质问，难怪刚才发觉结界不对，原来是有人闯入。
“叨扰前辈了，此次是特地来寻您的。”沈霁昀躬身行了一礼，态度是少见的诚恳。
老者很不耐烦，没直接回答他，只是点了几下蹲坐在身侧的狐狸，“你啊，认错人了，还把人领过来。”
狐狸看似委屈地呜咽几声。
“前辈，您是渝淼长老吗？”褚宛问道。
老者抬眼向她看去，“是。”
沈霁昀不拐弯抹角，从纳戒中取出天元甲，“不瞒您说，此次我们是为了林浑前辈而来，想跟您打听他的消息。”
渝淼长老淡淡地斜睨他一眼，“为游心太玄经而来的？”
褚宛惊讶状，愣愣望着沈霁昀，“游心太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