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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僭越了,但我不知为何,就是想问问。

他已坐了回去,将我抱到怀里,毫不在意道:「做戏罢了。」

「可她毕竟为您挡了刀。」

他已经在揉捏我的后颈了,「那又如何?若是挡刀了朕就要心悦此人,宫里曾为朕挡刀的侍卫不下十人,难道朕都要心悦过去吗?」

那倒也是。

随后齐砚便再不谈国事,只是懒懒地靠在我身上,似是良久没有好好歇息了,疲乏得很。

他大概是在下一盘大棋,而如今我算是与他同一战线,至少生死相系,不求帮上什么忙,至少不添乱就好。

因而我就这样被他抱了一个下午,临走之际,他叫住我,问我闺中小字。

「杳杳,」我难得面上发热,「取自『苍苍竹林寺,杳杳钟声晚』。」

「杳杳,」他咂摸这两个字,满是笑意,「配你很是好听。」

我恼怒地瞪了他一眼,逃似的走了。

接下来的几日,齐砚仍是每日去探望梁知意,面上对我也很是冷落,只不过半夜又开始翻窗户,对着我一通好咬。

「杳杳」二字被他念出花儿来了,他还时不时要求我念他的字:「墨之。」

他笑我像张白纸,而他以身代笔,可挥毫泼墨,尽情挥洒。

对此我只有一句话想说:「陛下,多少有点恶心了……」

他咬我后颈一口,「叫我什么?」

我:「……」

「墨之,多少有点恶心了。」

他也不气,吻着我的脸,吃吃地笑。

如此荒唐半月有余,梁知意的身子好了大半,因而齐砚命梁志敏领兵前往殷国。

旨意下发时,我还是不免心有不安,就像一旦开战,我与齐砚之间就会永远隔了层什么屏障。

毕竟不管怎么说,我原是殷国的公主。

而伤病初愈的梁知意在此时找上了我,送来一张字条,「秋风起,战鼓擂。」

我不解其意,但还是见了她。

她身弱蒲柳,眉眼却透着一股坚毅,「娘娘,臣妾有句诗不通,想请教娘娘。」

我:「?」

她接着道:「江南江北旧家乡,三十年来梦一场。娘娘可知其中意?」

我:「不知……」

我自出生起就没有夫子教导,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能识得大字还要多谢带我的嬷嬷。

梁知意显然没想到这种情况,讶然之间还带着点怒气,「娘娘,此乃抒发亡国之痛的诗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