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陶舒芸从贺家跑了之后嫁给了一个暴发户,两个人生了个儿子宠得不得了,后来儿子长大了在外面染上了毒品,连带着父母都钻了进去,一家三口愣是这样把偌大的家产糟蹋完了,后来儿子也因为吸毒过量死了。
陶舒芸实在没钱,就想到了自己这个便宜儿子,想问他要钱买那些东西。
一开始她联系贺知行的时候说是拿了钱绝对不缠着他,所以贺知行就已经给了她十万,结果没过几天就又来了,缠着他非说什么要重新当他妈。
贺知行直接拒绝了,那个暑假他其实见过陶舒芸两次,每次她都裹得严严实实地来找他,眼眶凹陷、面黄肌瘦的样子很是恐怖。
贺知行当时以为她是得了不治之症就没多想,直到他前两天刷到一个禁毒贴,才意识到陶舒芸干了什么。
就这么,第二天起床,贺知行就打电话把陶舒芸和那个已经不是暴发户的丈夫送了进去。
一切,尘埃落定。
32.
几年后,贺知行依旧在学校教高数。
元旦放假前一天,我专门请了假化好妆回到母校,提前跑到了贺知行上课的教室打算给他个惊喜。
纵使上课的男人是我帅气的老公,我还是没忍住趴在桌子上睡得天昏地暗。
直到中间不知第几节课休息的时候,我脑袋上的小兔帽子突然被人拽走了,吓得我一激灵,一抬头看见贺知行慢悠悠地把那个跟他高数老师气质极其不符的小兔子帽子戴到了头上。
「你……你干吗?!」
我傻了。
旁边的同学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又是疑惑又是想磕的眼神聚集了过来。
贺知行旁若无人似的弹了一下我的脑门,没说话,走回了讲台。
下面一节课我毫无睡意,只知道红着脸看着讲台上那个穿着酷酷羽绒服但是却戴着可爱白色小兔帽的男人,越看越喜欢。
所以他一说下课,我就冲到他身边给他一手肘,小声地催促:「收拾快点儿,收拾快点儿!」
贺知行懒懒地瞅了我一眼:「怎么了?」
我看着教室里还没走的一堆同学,声音压得更低:「我想亲你。」
他以前说的,想亲就直接说。
贺知行收拾书本的手一顿,随即竟直接弯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隔着口罩亲了一下我的唇。
听着教室里此起彼伏的惊呼,我整个人红了个透,瞪了他一眼。
这时教室里有男孩子大声道:「贺老师你女朋友好好看!」
贺知行循声望过去,微微一笑:「我替我爱人谢谢你的夸奖。」
爱人……
我忍不住高高地扬起了嘴角,心脏因为这个称呼泛出一阵阵甜蜜,蔓延到我的四肢百骸。
我悄悄地抬手用小拇指勾了勾他的掌心,却被他反手十指相扣。
33.
我跟着贺知行来到学校的车库,刚想打开副驾的门却被他拉进了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