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四本《野猫》,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用大量的对话作为核心呈现。
我希望自己成为旁观者,落笔时学会冷静。从俗的方面来说,我不知道这种冷处理的方式,在技巧上能否显得“高明”些,或者它会有更大的缺陷,我只能过段时间再复盘看看。
《野猫》雏形和出生于我而言并不顺利,我写得很慢,一度折回去反复修改,末期强迫症在这里变成了没得医的绝症。
和朋友聊天,最困扰我的依然是老问题,如何才能学会用平实的话语讲好一个故事,这对我来说太难了。
真实、直白、厚重而直抵内心的文感,也许再花费多少年,我都学不会。
我知道,在这个时空里,我就是那只特别平庸的笔。
2.任南野这个人物
原本在大纲里,任南野定的是攻,但随着情节的发展,总觉得宋的气质更符合,小野猫就变成了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