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张若霄和江清远也被放出来了,两个人也听说后面的事情了。
“这件事该不会是苏什干的?我先前就觉得他不对劲。”江清远突然冒出来一句。
"为什么这么说?"其他三个人都不明所以。
“我先前就告诉过他我们要来上海调查东西,虽然没告诉他我们具体来干嘛,但是他好像跟老先生有什么交易来着。”江清远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你为什么要跟他讲这件事啊?”张景霄发现江清远就是猪队友。
“你也没跟我说不能讲啊,而且他现在也在上海,我本来想让他帮忙调查来着。”江清远也没想道自己好心办坏事。
“算了不追究这件事,幸好没造成什么实际性的事情,先找个酒店住下来吧,然后明天回北平。”张景霄说。
“不追究老先生的死了?”梅若白问。
“不追究了,也没意义了,人家就是想整咱们而已,咱们越折腾这件事,藏在背后的人就越开心。”张景霄倒是看的明白这件事。
不过张景霄嘴上说着大家晚上早点休息明天还要赶着回北平,但是晚上不知道从哪弄来几箱酒拉着人喝起来。
梅若白一直看着他没让他喝多,张景霄能望的事情他可没望,上次在天津喝多就闹了一件大糗事。
幸好后面两个人都选择忘记这件事,不然还真要尴尬好久。
但是喝酒的话,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来的念头。
酒过三巡,张景霄和江清远两个人就开始吹嘘自己以前在外国读书的日子,甚至不会做的事情也说得有鼻子有脸的。
“我听说先前景霄在天津也喝多过,也是今天这个样子吗?”张若霄问梅若白。
“没有,他上次喝多一直很清醒,后来吐过了就直接睡觉了,没有像今天这样。”梅若白真假参半的说。
“最近的事情搞得他应该心事特别多吧,有些人表面看上去冷血无情其实什么事情都压在心里,喝多以后自然话也就多了起来。”张若霄倒是这么解释,张景霄的行为的。
“他大概心里真的装了很多东西吧,先前景霄找我也都是跟我讲些古往今来的东西,又或是说说我感谢的东西,以前喝多也不像今天这样。”梅若白思索了片刻说。
“有空多找他聊聊吧,这孩子还没经历什么事情就心事这么重可不是什么好事,你们同龄人应该会更有话题一点。”张若霄嘱咐道。
“会的。”梅若白其实很感激能遇到这些人,因为只有身边这些人才把他当作朋友,不带一丝的歧视。
换做老一辈的人们不仅不会平等地跟他一起这样吹日落的风,喝夜半的酒,甚至都不会拿正眼瞧他。
生在这个乱世,人人生于平等,人人又不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