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霆寒知道顾牧川想说什么，只是同样用力地回握了自家大哥的手：“说过了，给你惊喜。”
顾牧川根本忍不住上扬的嘴角，握拳抵了一下顾霆寒的肩头：“臭小子……”
两人的互动当然被尽职尽责地转播了出去，直播间的网友激动地嗷嗷叫。
【这是什么兄弟情，两个人对视的时候要不要这么深情！】
【来自亲兄弟的鼓励，我的天，顾导演怎么这么低调。话说上次首映礼走红毯我就发现眼熟了了！】
【我想不通商业世家的少爷为什么入娱乐圈。】
【所以顾霆寒导演是想吃两个行业的饭？我天，这是什么神人！】
……
双方公司代表签署合同后一大群记者争先恐后地涌了上来。
“顾先生，您作为一个新星导演对自己经商有几分把握呢？”
“两位顾总容貌神似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两位顾总这次的合作有没有内幕呢？是近水楼台先得月还是真正的实力所归？”
……
记者的问题逐渐尖锐，顾霆寒的脸上却没有半点表情变化。
顾牧川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顾霆寒，轻笑一声：“顾总，不和大家说两句吗？”
“我身后的卓越就足够说明一切。”顾霆寒扫了一眼仍旧咄咄逼人的记者，“如果有质疑第一个也轮不到各位。”
顾霆寒这话完全不客气，明摆着没有将在座所有记者放进眼里，和顾牧川的气势如出一辙。
“顾氏从不与没有实力的公司合作，各位在提问之前该考虑一下问题的可视xin。”顾牧川也开了口，比顾霆寒更为强势。
在场的记者面面相觑，都不敢再开口问那些比较尖锐的问题，但是直播间的弹幕却滚个不停。
【不愧是亲兄弟，说话都是一样的硬气！】
【我还是比较关心顾导演以后打算怎么安排，拍戏和经商可以两全吗？更何况是技术方面的！】
【这是摊牌了吗摊牌了吗？以后没有人敢说他只是个小导演了吧，而且江岭也跟着升天了呗这回。】
【打脸打脸，当初觉得人家是个小导演结果人家不仅是个总裁还是顾总的亲兄弟，绝绝子！】
……
江岭看着弹幕有一瞬间的恍惚。
直播里的顾幺幺依旧是他最熟悉的英俊脸庞，挑眉眨眼都是他熟悉的感觉，可是突然觉得顾幺幺变得好远。
弹幕说了什么他不在意，他也为男人的成功开心、自豪，可是相比之下他好像差得更远了。
江岭叹了口气，戳了戳屏幕上顾霆寒的脸：“看在你这么忙的份儿上就不和你计较没回我消息的事啦。”
“恭喜啊，幺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