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洗了澡,又在空调屋里呆了这么久,皮肤很凉爽,而男人的手心滚烫似烈火,带着一层粗粝薄茧,使了点劲摁她的时候,酥麻,无力反抗,甚至打了个颤,全身都软绵绵。
这时候,云朵终于有点慌了,下意识扭了扭身体:“你干嘛。”
她以为是反抗,而在男人眼里,无疑是火上浇油,越烧越旺。
谢星洲脸上没什么表情,语调浅淡,咬字却清晰:“你说呢?”
然后,一巴掌拍在小姑娘包裹在轻薄小裤和蕾丝裙里的挺翘。
偌大安静的卧室中,清脆的响声随即而来。
“啪——”
云朵直接懵了,话不说了,身体也不扭了。
这是……被打……屁|股了?
见小姑娘终于安分下来,谢星洲收回手,站直身体,不紧不慢把吹风机放回床头柜。
看着趴在床上一动不动没了生气的云朵,语调慢悠悠:“好梦。”
“……”
直到关门声响起,云朵才勉强回过神,眨了眨眼,一脸难以置信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沿,意识一点一点回笼。
她刚刚被打屁|股了?
已经二十三岁的她,竟然被打屁|股了?
云朵下意识抬起手,想去摸自己屁|股,指尖碰到蕾丝裙的一瞬,许是心理作用,刚刚转瞬即逝的力度再次出现。
一阵阵酥麻,又好像带着尖刺,柔软床面如针毡,让她跳起来。
云朵羞耻得小脸通红,整个人快冒烟,咬牙切齿喊:“谢星洲!”
*
谢星洲说的那句好梦,像一句紧箍咒,导致云朵一整晚不仅没做好梦,反而一直做着被男人疯狂打屁|股的噩梦。
云朵活了二十三年,就算是她爸妈都没打过她屁|股,没想到今晚被谢星洲破例,还在梦里被不间歇打了一整晚。
这是多么积极向上正面阳光让人身心愉悦的美梦啊!
所以,第二天,向来喜欢睡懒觉的云朵早早就醒了。
云朵瘫在床上,毫无睡意生无可恋望着雪白天花板。
睡了整整一晚,不仅没丢掉前一天的疲劳,还因为晚上的噩梦,愈发心力交瘁。
她把空调被拉过头顶,紧紧盖住脸,枕头被子上全是沐浴乳洗发乳的清爽味道,深吸了几口气,勉强回了点神,才抓着被沿唰地拉下来,撑着床面坐起,垮着小脸耷着肩膀发起呆。
盛夏时节,天早早亮了,现在还不到六点,东边天际已经冒出金芒,昨晚的遮光窗帘是她拉的,习惯性留了条缝,浅淡的薄阳钻进细缝,洒在被子上,看起来温暖充满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