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将军心中敬佩误三春,没想到他竟然亲自冲锋陷阵,连着周围的士兵见误三春都被鼓舞了士气。
从早上攻到现在分毫未曾前进,还死伤许多兄弟,军中的士气有些萎靡, 如今却如同打了鸡血般,都奋勇杀敌谁也不想落了人后去。
误三春心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晚上一分钟, 荷藕就多一分危险。现在城中局势不知如何,皇帝是个十中小人,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未必会救他家娘子。
他只能将希望寄托于飞奴身上,只是如今仗都打了一上午,也未曾见飞奴和他家娘子的影子,他怎么能不急?
依着飞奴的本领和之前约定,只要他这头发动了进攻,飞奴便背上荷藕跑路。如今定然是出了什么事,他不能再等下去,必须立马进城。
书房内
恒律早已换好了铠甲同安公公道:“既然父皇不来了,那咱们便去。城中安排的人,让他们都立即向县衙靠近,想办法不声不响的将县衙围了。”
“是,这就吩咐下去。”安公公道。
街道内一个身着铠甲骑着高头大马的将军,带着一队人呼啸而过,在门缝内偷看的百姓都以为这是来平乱的将军,那里知道这才是匪乱的根缘。
县衙外恒律早前安排的藏在暗处的人员,倾巢而出将整个县衙围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一早儿就闹起了匪乱,衙役们怕城中出现恐慌都早早来了衙门等候恒基分配。
可是县衙的人手都是有配额的总共加起来也不过百十来个人,那怕是加上狱卒和后厨的伙夫都凑不满一百个人。
恒基听着府外接踵而来的脚步声,只能硬着头发将手上这些人,各自分散在府中暗处,让他们等恒律的人发起进攻后再行动,又让人在院墙下放了许多水缺烧了热水掉过去,想着这样多少也能杀死一些敌人。
厢房内,皇帝急的来回跨步。他这回南下是微服私访,并没有带大部队随行,跟着身边的随从和侍卫也不过千人,藏在暗处的暗卫也就百多个人,根本抵抗不了县衙这里三层外三层的大部队。
皇帝让分了大半的侍卫给恒基帮他一起守门,余下的让他们全部藏在了花园的院墙内,做第二道防线。
至于那些暗卫让大部分都藏于花园的暗处伺机而动,命令只有一个不许人靠近他所在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