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基跪地身皇帝解释着:“儿臣一心只为父皇着想, 还请父皇让儿臣把话说完。”
见皇帝并未打断他,恒基继续道:“三哥如今已经布了网,只等着咱们钻。明面上看来咱们只要不出席, 拖到城外大军进城便可获救。可是父皇, 若你是三哥会如何?见咱们未如约出席,立即便会派人将咱们赶尽杀绝。以咱们的兵力, 根本撑不到误三春等人进城。”
见皇帝有些动摇,恒基接着说:“城中匪患数日, 此事全由三哥负责。那日被劫的土匪, 还未曾追回。
刚才凌见也说了,误三春猜测三哥是想借土匪的手来借刀杀人。便是这县衙内,谁能保证暗处没有三哥的人, 界时只要他一声号令。这些人便会全部朝咱们扑上来,父皇三思啊。”
皇帝怒气未消,阴郁的看着恒基道:“说到底, 你还是想拿着朕的命去犯险。”
恒基辩解道:“儿臣绝无此心, 如今之计唯有拖。”
“儿臣想着等一会儿到了时间, 寻个与父皇身形的相似的人, 跟着咱们一同去张府。这一路上都有车帘遮挡,不到张府应该不会露馅。”
“若是到时误三春还未攻进来,就请父皇换成士兵的衣服,由着凌风和暗卫混放军中,趁乱从城墙处假装坠下。父皇放心,凌风轻功了得, 定然能保父皇平安。”
皇帝听着恒基的建议,心想简直就是在拿他的命开玩笑。
又瞥了一眼凌风,丁点大的一个孩子, 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他不可能把身家性命系在他身上。
再者说这城中如今都已经乱套了,若是半路上被土匪给抓了,当场把他给砍了怎么办。
思及此皇帝道:“皇儿,考虑甚是周全。只是如你所说,若你三哥发现是别人假冒我,断不会饶了你们。
父皇如何能让你独自犯险,咱们就死守在这县衙赌一把。”
恒基刚想再劝,皇帝摆手道:“朕乏了,你们退下吧。”
指着凌风道:“你留下,又让人将暗卫都叫了进来。”
张府内
安公公收道从县衙得了从县衙传回的线报后,快步朝书房内走去,将书信递给恒律。
信上写着:“县衙在收集兵力,似有要与之一战的准备,怕是不会来赴宴了,让恒律早做打算。”
恒律拿起烛台站信笺点燃,扔在笔洗内,摇了摇头笑着说:“是我小瞧了她,还真把消息递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