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说我年纪大、不爱洗澡吗?
我是不是应该解释一句,不是真的不爱洗,而是有时候条件不允许?
我们接吻了。
在酒店里。
其实也是我算计好的。
她去了卫生间,我按她的步幅用地毯做了个小陷阱。
这样她从卫生间出来时就会刚好被地毯勾到然后跌到我怀里。
但出了一点意外,她的嘴磕到了我的牙。
她疼得龇牙咧嘴,我有点手足无措,然后我就想帮她呼一下,后来不知怎么地呼呼变成了亲亲。
哈哈。
因为她之前的那句图她年纪小,图她爱洗澡。
那天晚上我在酒店里洗得格外认真,皮都搓红了。
她窝在我怀里,蹭着我的胸膛「你好香啊。」
我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不动声色地把身体往后撤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我好爱她。明明只见过两次面,我就想一辈子都和她在一起。
这段感情来得极其的突然和浓烈,但我丝毫不担心它会消耗殆尽。
因为在和她没有见面的五个多月里,她就像是我的一种信念。
近距离接触武装毒贩时并非没有风险,中间有一次还险些暴露,我遭受过一次私刑。
帮我挺过来的不是部队里教给我的那些技巧,而是她,我想活着回来见她。
就这一个信念,就这么简单。
所以当分离再次来临时,我问她,「下次回来我可以打报告了吗?」
「你都没有表白,我都没验过货!」她把自己埋在被窝里说。
我把她和被子一起牢牢抱住,「哎呀!小章鱼!你早说要验货!我也不用忍这么久啊!」
她在被子里推着我,叫我快走。
「下次回来,验货、见家长然后回去我就打报告!」
归队后,我被选中了全国精英试训,所谓试训实际就是以特种部队大练兵之名为那支只存在传说中的影子部队「选铁」。
全国各兵种 3000 精英,集中两个月超高强度训练。
这两个月训练强度是我平时的两倍,我每天累得吐都吐不出来,可以睡的时候,全身却僵肿得躺不下去。
唯一值得慰籍的是,在选铁期,每个周末,我们还是可以有 10 分钟的时间给外界打电话。
我每次都给她打,她如果没接我再打给我父母他们。
这两个月,她只漏接了一次电话,并且第二周打电话时跟我说,当时她手机突然死机了,怎么也接不起来,都快急哭了。
等手机卡过了,给我打过来却不知是哪个大叔了。
我们这的电话是虚拟号只能拨出,回拨指不定就拨哪去了。
后来还有一次我给她打电话,她在电话里哭了九分多钟,她说她的室友叫人回来开派对,弄得到处都很脏,还让不认识的人进了她的房间睡了她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