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去你们学校后门那里吃生煎，正好不用排队。」
「你喜欢吃生煎？」我有点惊讶，喜好相同啊。
「生煎又不是生蚝，有什么奇怪的？」他反问。
「你吃过生蚝？」我瞪大眼睛：「听说吃生蚝壮阳，难道你试过？」
「小丫头，跟一个你并不熟的男人说这种话，是不是太唐突了？」
「球都打了，有什么唐突的，再说我这个人就是欺生怕熟，要是真熟了，我还不好意思问了。」
「没吃过。」他居然一本正经地回答我：「我这样的年龄生龙活虎，不需要壮阳。」
我，莫名脸红了。
他别有深意一笑。「走吧，请你吃生煎。」
我就脚步浮浮地跟他去吃生煎了。
一路上，很多老教授跟他打招呼：「小申，回来了啊？」
申力行对各种老教授都是含笑点头，精确地叫出人家的姓氏：「李伯伯，好久不见，您身体还好吧？」
「汪阿姨，您越来越年轻了。」
「陈教授，您气色还是那么好。」
哎哟我去，这人跟别人说话可真够客气的，怎么跟我一说话就那么多不客气呢。
难道我这人天生招黑？
我奇怪地看看他。「你到底是谁啊？怎么认识我们学校这么多的教授啊？男的女的都通吃。」
他再度唇角一抽：「丫头，注意措辞。」
我不以为然。「我已经很客气了，用的都是文明词。」
「男女通吃是文明词？」
我想了想，找不到词反驳。「好吧，我道歉。」
他再度笑了，还伸手揉了一下我的发顶，力气可真大呀。
「别动手动脚的。」我提醒道。
「好。」他收回了手。「想不到你还这么的矜持。」
「那是，怎么说我也是个女的。」
「说的这么勉强，你是女的这件事，你很不自信吗？」
我挺了挺自己的胸膛。
他看我一眼，道：「嗯，性别很明显。」
我立刻无言以对。
07
生煎店。
我进去之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再也不想动了，就只想等着人投喂。
「看你这样能吃下一头猪的样子。」他说：「几个生煎恐怕不够，我给你切点牛肉凉片。」
「这里一大早就卖牛肉凉片吗？」
「是啊。」他去买了。
我才发现，这里真的有牛肉凉片，以前我是个穷学生，吃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