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没有？”
云沧木愣愣的转过去，点了点头。
肖战满意的勾起嘴角，随后又转过去，朝着地上那些痛苦呻吟的人抬了抬下巴，云沧几乎是条件反射，飞快地过去拎着一桶水朝着他们泼去。
混混们身上都布满了伤痕，大小不一，血流不止，这一桶水泼上去，刺激到伤口，又引起一阵又一阵的痛苦呻吟。
肖战看到这一幕，眼尾不自觉地浮出了一丝暗红，他微微的勾起嘴角，慢步走过去，在距离他们不到3步的距离，蹲下。
俯视着他们，此时，远处的高窗户被风吹开，一缕金黄色的阳光从窗外洒进来，打在他的身上，阴影照耀着地上的人。
肖战看着他们，似笑非笑。
“你们应该知道我最想知道的是什么，别等我问，自觉点。”
地下的混混有七八个，大家纷纷互看，没人出声，肖战有点不耐烦，他闻到了这些残渣身上的血腥味跟一些臭味的混合，他巴不得早点离开。
“你，你来说。”
肖战低着头，忍着心底的暴躁，随手指了指，那人支支吾吾的。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肖战轻轻笑了一声，他缓缓的抬起头，往前走了一步，光束透过他的肩膀，打在地上，他的脸一半处于光明，另一半隐秘在内，仿佛天使与恶魔同生。
“不说？”
肖战活动手腕，关节作响，他微微勾起一边唇角，伸出嫩红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唇珠，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像一个即将大开杀戒的恶魔了，刚刚被指到的混混瞬间开始害怕起来，他颤抖着跪着，眼泪混着血往下流。
“我说，我说！”
“说。”
“我只知道这事是东哥致使的，其他的我是真的不知道了……”
Chapter19睡着了……
“东哥是谁？”
肖战在脑子里搜刮了一下那些人的名字，他没想起来，他凑过云沧的耳朵旁，轻声问道。
云沧摇了摇头，“不认识。”
“东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