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们不说，我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很关键，不会轻率地做出一些给你们造成麻烦的事情。”
更甚至是让他们功亏一篑的事情。
但是，万幸店里没有出事。
不然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和孟水陌谢罪了。
唐楼宇离开后，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现在正是重新振作的时候，店里却只有孟水陌一个人撑着，其中辛苦不用多说。
如果因为他，又让这些都化为泡影，那真是……
——
电话一断，店里陷入短暂的沉默。
门口的几辆车子严严实实的挡住了店门口，孟水陌看了片刻，转头对张贤德说道，“如果要帮忙的话，为什么现在才来？”
张贤德抚摸淘气的手一顿。
“上次店里被砸的时候你为什么没有出面阻止？”
面对责问张贤德没有半分愧疚与心虚，“我对这家店的存在与否并不关心，只要依照他的请求，保证这家店可以继续留存下去就够了。”
所以上次才没有出现吗，因为上次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警告”。
“人嫉妒的模样真是丑陋。”孟水陌不轻不淡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张贤德的眼神空了一瞬。
孟水陌看着他，不禁对唐楼宇感到可怜，“你知道你刚才的表情就像是被问到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问题的小孩子吗？”
“充满了困惑和迷茫。”
“我确实不解，你为什么这么说。”
“你自己说过，唐楼宇这辈子只跟你说过两个请求，而且这两个请求都是关于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孟水陌也没想过，在唐楼宇已经死了的现在，他会和唐楼宇的情人？爱人？
一个没办法定义身份的男人，解释关于嫉妒心的事情。
“所以你才嫉妒，抱着想让我们痛一下的想法，对上次的事情冷眼旁观了。”
所以说，人的嫉妒心真是难看。
张贤德侧着头，倾向了孟水陌，“……是这样吗？”
真是可悲，就是因为这样的人，这样的感情，唐楼宇变得满身疮痍，孟水陌的眼神逐渐冰冷，“人会因为不同彼此吸引，最后也因为那份不同而渐行渐远。”
“你有家庭吧。”
“已经有了家庭的人，就不应该把自尊心那么强烈的人绑在身边。”
“你那不是爱，是折辱。”
张贤德已经两鬓斑白了，在听完孟水陌的话之后，张贤德的肩膀垂下了些许，看上去更加苍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