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成绩才是真的好。”贺水瞥向某人，“怎么样，年段第一有把握吗？”
祁旸淡然点头，“嗯。”
不这样，他们学校的老师就不会放任他这么自由了。
“我们下学期不是说会进行全市统考，到时候考完，就能知道自己在全市的排名了。”贺水挑着眉，“全市第一怎么样？”
“不知道。”祁旸给贺水夹了菜，木制的公筷在贺水的碗边敲了敲，“吃饭吧。”
这么多菜还堵不住贺水的嘴吗？
在祁旸家里吃完饭，贺水没有在那里留宿而是直接回了家，客厅墙上的旧日历还停留在前几个月，一页一页地撕掉过去的月份，日历只剩下空空的纸板时，贺水才想起来这个司机早就过期了，上面的年份也已经过去了，现在是新的一年，而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
其他的人家已经都开始贴新对联了，市场和超市里也是一片红红火火的，看着喜庆。
街上过年的氛围越来越重，就显得贺水家里越发冷清。
放假后，他的日常和上学时差别也不大，早上买了早餐去祁旸家，跟祁旸一块复习，虽然在复习的只有他一个，祁旸在旁边不是看书就是睡觉的。
然后等到傍晚，在祁旸家吃完晚饭了，就回到自己家里。
祁旸又问他怎么不留宿，大冬天来回也冷。
贺水就觉得自己一天到晚的都在祁旸家里，连晚上都留在那里睡觉的话，不好。
搞得他好像自己没有家一样，也会让孙勇卓想多。
等后面就是除夕了，贺水家里还没贴上对联，他出门的买早餐的时候，在对联摊上在满是红色和金粉的满目琳琅里看花了眼，挑了很久才买了两幅对联，还有一写福字，提着一个大黑袋子到了祁旸家。
果然，祁旸家门口也是光秃秃的，再看其他人家都已经贴好了。
“你怎么还提了这么大个袋子？”林羽从屋里出来给贺水开门，“里面装了什么？”
贺水拉开袋子给林羽看，“都是春联。”
“你怎么样想到会买这个？”林羽也想过要不要买春联来贴一下，但作为这个家里的保姆，她毕竟只是一个外人，没有擅作主张的资格。
“祁旸还在睡吧，我去叫他起来一起贴。”黑袋子被放在桌上，里面的春联和福字掉了一些出来，贺水上楼去喊祁旸起床。
祁旸的房间门没有上锁，贺水一拧门把手，门就开了。
房间里的大床上躺着一条被棉被包裹着的人类，祁旸在被子里只露出了一点点头发在外面。
贺水露出一个坏笑，往后面退了一步，然后大跨步冲向祁旸的床，跳起来的身体直接扑向了祁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