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开始还以为祁旸只是讨厌肉包子，没想到其他的面食他也不怎么吃。
“太干了。”
“不是有豆浆吗？”贺水又多买了两个鸡蛋，“豆浆你也不喜欢？”
祁旸回答，“还好。”
那就是不喜欢了，贺水点点头，他这是要和粥结下不解之缘了。
提着早餐袋去了学校，在空荡荡的教室里吃完早餐，贺水就开始复习，祁旸则趴在他身边睡觉。
看了一会儿，贺水觉得有些累了，便放下书打算休息一下，就看向了祁旸，祁旸许久没有剪的头发，现在已经变得有些长了，他睡着的时候，略长的刘海便耷拉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贺水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伸出手去，帮祁旸把他眼睛上的刘海拨开了。
他的动作很轻，生怕吵醒祁旸，柔软的发丝在自己的指间，贺水揉了两下，才将祁旸的刘海拨到了一边，但没过多久，又滑落了下来，贺水还要再去帮祁旸拨开的时候，祁旸动了一下，他飞快地收回手，不敢再动了。
看祁旸没有醒过来，贺水也摸了摸自己已经到眼皮子的头发，想着，这两天找个时间去剪头发吧。
带上祁旸一起。
短暂的休息后，贺水重新拿起自己的书，继续在知识的海洋里面遨游。
今天他们老师一来，就是让他们把所有的桌椅分开，都变成了单人座。
早上考了两科，祁旸因为之前和他们班主任达成的协议，这次也不得不认真一点，把所有的卷子都做了。
依然是飞快地速度，做完之后祁旸甚至都还没有检查，就交了上去。
贺水看了看自己的卷子，六面的卷子还有整整两面，最后一面还是大头的作文，他不禁又加快了速度。
作文方面是贺水的硬伤，他好不容易赶在交卷前把作文写完，并且自我感觉良好，这次的分总不会像之前那么低了吧。
上交卷子的时候，他信心满满地把做得满满地卷子诶给前面的人，收获了一个略带惊恐的眼神。
贺水也没有在意，时间会见证一切的。
两场考试结束之后，祁旸迫不及待的告诉祁旸，“我这次的作文绝对没问题了。”
祁旸不太相信，“你写了什么？”
贺水一脸神采飞扬的说，“我写了一个村子里的村民因为土匪入侵，然后终于拿起武器战斗，打败了土匪的故事，怎么样！”
“……我们的作文题目是人生的第一次。”
贺水也没觉得有哪里不对，“这就是他们的第一次反抗啊。”
“……”
祁旸知道，贺水这篇作文，多半是凉了，不仅偏题，而且按照贺水那个略显贫瘠的文笔来说，很可能依然是写的狗屁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