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沢诚强忍着心里的难过,对他冷言冷语道:“放手。”
“我错了,我、我再也不会那么做了,”夏油杰坐过来,和他额头贴着额头,低声恳求道,“别生气了……”
“你哪里错了?”贺沢诚却不吃他温言细语这一套,只是冷漠地质问他。
“……不该杀普通人,也不该纵容菜菜子她们。”
贺沢诚一下子怒了,他一把推开夏油杰:“你很清楚这么做不对,你还是这么做了?哈?”
贺沢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想离开,然而令他没想到的是,夏油杰竟然不顾他生气,一把抱起了他。
“夏!油!杰!”贺沢诚对他怒目而视。
夏油杰好脾气地对他说:“诚,我们好好谈谈吧。”他这么说着,手臂却牢牢地禁锢着贺沢诚,不让他有机会逃走。
“我们没什么好谈的。”贺沢诚脸贴着他的胸膛,忍住心跳如鼓的感觉,冷着脸对他说道。
夏油杰却不理他的抗议,把他压到了沙发上,然后开始吻他。
两人嘴唇一相贴,忍耐力最差的贺沢诚就忍不住先“唔”了一声。
夏油杰动作一顿,随后更热情地吻了上去,那股热情劲仿佛在使劲浑身解数地讨好他,让贺沢诚心里的怒火稍减。
“嗯、嗯,不许脱我衣服。”贺沢诚在接吻的空隙间,委屈又生气地软软地抗议,“你起来,好热。”
“脱了就不热了。”体贴的夏油杰用温柔的声音胡说八道,然后抱了他。
那晚两人从楼下的沙发一路胡搞到卧室,那股疯狂劲仿佛要把这几个月的寂寞和思念通通排遣完。
最后贺沢诚在被这腹黑的家伙折磨得又哭又叫中,不得已原谅了他。贺沢诚心里又羞又气,却不想,就是因为自己的纵容,才给夏油杰开了个了不得的坏头。
距离上次的争吵又和好已经过去三年多了,现在是2012年10月份,菜菜子她们一年前又被贺沢诚允许去上学了,而这几年里,夏油杰也没有任何不对劲儿地举动,两人感情日渐平稳,竟然有了点老夫老妻的味道。
前段时间,贺沢诚在工作的时候救回了一个十岁的小男孩,他父母都被咒灵杀死了,本应该跟着亲戚生活的,却因为想得到贺沢诚那种杀死咒灵的力量,死死跟着贺沢诚,死缠烂打地想得到这种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