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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声声气极:“除了你,我也不想打别人!”

蔚燃把她拉过来亲嘴:“那我在你心里还真是特别。”

蒋声声推他:“你是特别! 不过是特别不要脸!特别无耻!”

蔚燃将她抱起来,用公主抱的姿势抱着她往二楼去:“我不止特别不要脸,特别无耻,我还特别会疼人,马上就好好疼你,疼得你没力气再家暴我。”

蒋声声在他怀里扑腾:“你放我下来!你想干嘛?”

蔚燃抱她去洗手间:“当新郎。”

蔚燃嘴上无耻,可实际上却特别怕蒋声声生气,尽管强行跟蒋声声洗了一次鸳鸯浴,却硬是没敢对她做什么。洗过澡后,他把蒋声声抱去床上压着舌吻,下定决心要对她做这一年多以来想做却没机会做的事,可对上蒋声声愤怒的眼神,他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她,起初用手捂住蒋声声的眼睛,想继续跟她新婚之夜,可察觉到手心沾上她的眼泪,蔚燃的心就彻底碎成了两瓣,到底没敢强占她,把她搂怀里又柔声安慰起来:“别哭啊,我不碰你就是了。你委屈,我比你还委屈。自己媳妇儿就躺在怀里,我却只能眼巴巴地抱一抱亲一亲过过干瘾,又不是未成年,正儿八经领了证结了婚的。得了,我知道我现在又说错话了,是我不好,我混账,我不是人,我没资格委屈。你别哭了,我们盖着棉被纯聊天总行了吧?只要能搂着你一起睡,我就已经很满足了,你要肯对我笑一笑,我能开心得立马飞上天。”

蒋声声不理他,蔚燃死皮赖脸,她只要一哭,他就立马亲她,吮吻她的眼泪,亲亲她的嘴唇,弄到最后蒋声声都不高兴哭了,他虽然没要她,却缠着她一遍一遍地说情话,蒋声声起初面红耳赤,听到最后也听出了免疫,耳朵起茧,就这么在他的甜言蜜语里慢慢睡着。

第二天一大早蒋声声就醒了,被饿醒的,醒来时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她起身下床,洗漱完下楼,发现蔚燃竟然在厨房里倒腾早餐。她不敢相信这段时间看到的,总觉得蔚燃居家好男人的一面不会维持多久,这只不过是他在她面前的一种伪装,她要是因此以为他彻底转了性,那才是真傻。

看到蒋声声下楼,蔚燃连忙招呼她吃饭:“饿了吧?你昨天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早饭做好了,快过来吃。”

蒋声声确实饿得难受,她走过去坐在餐桌边,蔚燃把早餐端上桌,两人难得岁月静好地一起吃了顿早饭。

中午和晚上都是蔚燃下厨,蒋声声没必要跟自己的生命健康过不去,虽然心里还是别扭排斥,但好歹肯吃他做的饭了。蔚燃突然变成模范老公,为她下厨,给她热牛奶,时不时给她准备小礼物和小惊喜,晚上睡觉也规规矩矩,虽然拥抱和亲吻从来不少,却没有违背她的意愿跟她行房事,他毫不吝啬地总要在睡前讲些情话,跟她腻在一起跟度蜜月似的。

不知不觉就这么过了两个多月,蒋声声稀里糊涂竟然习惯了跟蔚燃的这种单独相处的生活,等反应过来才意识到,两个人竟然足足七十几天没出过门,形影不离地在这栋大宅子里过着两人世界,除了平时过来打扫和送生活用品的帮佣,蒋声声在这七十几天时间内,世界里竟只有一个蔚燃,她翻开这段时间以来写的日记,发现每一页都是蔚燃的名字。

同样,蔚燃在这七十几天,世界里也只有一个蒋声声。奇怪的是,两个人都没有因此腻味,反倒有种时光飞梭的错觉,像是只过了几天,没想到两个多月都过去了。

蒋声声庆幸的是,蔚燃在这两个多月时间里,始终一致地当他的模范丈夫居家好男人,并且没有“装”不下去的迹象。可蒋声声依旧不能对他放下戒备,她心里仍旧有气。

时值盛夏,蔚燃却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一堆五颜六色的毛线球,神经兮兮地织起东西来。晚上吃过饭,蒋声声不情不愿地被他抱到沙发上一起看电视剧,说是看剧,可他的眼神大部分时间却不在电视屏幕上,而在她身上。他不开始亲她还好,一旦亲了她第一口,之后就会没完没了地缠着她亲嘴,蒋声声被他亲得没了脾气,每回都气喘吁吁的,他才肯放过她。

晚上又把她亲到呼吸不畅,蒋声声推蔚燃:“你差不多得了!”

蔚燃笑着用拇指刮她唇肉:“你什么时候才肯像以前那样主动亲我?嗯?”

蒋声声还没有原谅他,她板着脸不说话,显然不愿跟他多啰嗦。

蔚燃轻轻叹了一口气,拿起旁边的毛线球开始织东西,蒋声声把目光从电视屏幕上移开,瞥了眼蔚燃手里的毛衣针,怎么看怎么别扭。

蔚燃是那种很有男人味的长相,眉眼间又自有一抹风流,气质上有一种纯爷们的性感。他的形象实在跟他现在所做的事完全不搭,以至于看到他用毛衣针织东西,会让人后背发凉感到毛骨悚然。

蒋声声此刻就是这样的状态,大夏天的,身上的寒毛都要竖起来。

察觉到她的侧目,蔚燃稍稍挑起了眉:“我做这些可都是为了你。”

“为了我?”蒋声声不自觉接了话。

蔚燃:“郑启临那逼告诉你,我高中的时候给乔樱亲手织围巾,假的,你别信。当时那条围巾是我指挥同桌给乔樱织的。”

蒋声声愣了愣。

蔚燃眼神凌傲地看向她:“织围巾这么娘们唧唧的行为,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做。”

蒋声声说:“那你现在在做什么?”

蔚燃笑了笑,他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竟然能把“高贵冷艳”和“讨好求夸”这两种完全割裂的情绪融合在同一个笑容里,回答蒋声声道:“虽然打死我,我也不可能织围巾,但如果能讨你欢心,织也能织几条。”

他指了指那一大堆五颜六色的毛线球:“这里红橙黄绿蓝靛紫,可以召唤彩虹了。我每种颜色给你织一条围巾,织到冬天正好能用。”

蒋声声有些说不出话来,她没觉得多感动,只觉得不可思议。

沉默了好半天,她才回过神来问他:“你丢下那么大一个寰宇不管,天天搁家里给我织围巾,你觉得合适么?”

蔚燃织围巾的动作顿了顿,他肩膀稍稍往下垮了垮,把手里的东西放去一边,看向蒋声声说:“我怕我去了公司,回来后在家里找不到你,怕你又不要我。”

蒋声声心脏一动,某个角落被他这句话击中,塌陷下去一小块。

她看着他,突然又不知道该作何回应了。

蔚燃凑过来,曾经强势狠戾的暴脾气大老爷们儿,此刻却像大狗狗一样把脑袋枕在她肩上卑微求和,他语气里既有撒娇又有哀求:“声声,我现在很乖,你别讨厌我,再像以前那样喜欢我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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