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总共要做几次,那就看你的烧什么时候退了。”郁清墨继续道。
“清墨。”沈月离哑声叫他:“都是已经过去的事情,我们能不能既往不咎。”
他每天做梦都在想郁清墨能不要再计较从前的事情了。
所有的一切也不是他能决定的,就像他最开始碰不到郁清墨,他和郁平升结下血海深仇也是必然的。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能和郁清墨重新开始。
“什么叫既往不咎?我没那么大方!”郁清墨用力捏紧了沈月离的下颌:“是,我本来打算放过你了!可是你自己偏要撞过来,偏要让我看见你,你若是见到我便绕道走,我就不会找你的麻烦。”
沈月离无奈地垂下发涩的眼皮,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就算是被郁清墨找麻烦,也不能见了他就绕道走。
这四年里他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他早就能平静地接受一切了。
“不愿意是吗?不愿意你就在这里等着烧死吧!”郁清墨被气到了,一把松开沈月离转身就要走。
沈月离却一把抓住了他的手:“愿意,我愿意……”
说着,沈月离费尽力气把郁清墨给重新拽了回来。
接着沈月离便抬头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郁清墨的腰带,用舌头灵巧地替他解开。
这时郁清墨却突然拦住了他。
沈月离不禁一愣,抬眸疑惑地看着他。
“不用你做这些了,看在你喉咙应该不舒服的份上,你自己来,给我看。”郁清墨强硬地吩咐道。
沈月离轻笑了一声:“想不到,四年未见,你的爱好可真是越来越……”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郁清墨就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帮子,生生打断了他的话。
“要你做就做,那么多话做什么?”郁清墨咬牙骂道。
他现在不过是要羞辱沈月离罢了,怎么样都行,还不如选个更方便的让沈月离赶紧喝了药,省得还没怎么玩,人就死了。
沈月离点点头,顺从地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原本郁清墨以为这肯定比之前那个要求简单,可是沈月离像是有点力不从心的样子。
都已经好一会儿了,沈月离连状态都没找到,反而是眼眶越来越红,手法也凌乱无比,完全像是在自虐。
以前在沈月离看来就是家常便饭的东西,现在却显得这么僵硬。
郁清墨终于是看不下去了,一把抓住了沈月离的手。
“连这么点事情都做不好,你倒是四年没见,变得这么没出息了。”郁清墨冷声讽刺道。
“好清墨,我都烧成这样了,你就饶过哥哥吧。”沈月离眼眶通红地看着郁清墨,低声求饶道。
听着这熟悉的话语,郁清墨狠狠愣了一下,有一瞬像是回到了他们才刚认识的时候。
那时候沈月离就总是喜欢这样求饶,还总是一口一个哥哥的自称。
那时候郁清墨觉得沈月离这样很不知廉耻。
现在他才懂了,沈月离这样说话,基本上就没有人会不原谅他犯的错了。
只是这招对他不管用。
当初是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要是一切都还像他们最初认识时那样,那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又是怎么来的……
“这次姑且算你做完了。”郁清墨沉默了许久,冷声说道。
说完,郁清墨便留下沈月离一个人在暗室内,自己则是转身离开了。
过了大概小半个时辰,有人过来给沈月离送了一碗热腾腾的药。
沈月离接过药喝了一口,苦到舌根都是发麻的。
“能给我拿点甜的东西吗?”沈月离忍不住问那个送药的人。
“不行,主子没吩咐。”
“能帮我把你们主子叫来吗?”
“不行。”
沈月离苦哈哈地继续喝了两口。
算了,苦就苦吧,他这几年里都可以说是泡在药罐子里了,早就已经习惯了。
只不过现在他手里的这碗药格外的苦,他总觉得郁清墨是故意折磨他的。
“等会儿能给我送点吃的吗?”沈月离又问道。
虽然他知道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要问问的。
他这都一天没吃东西了。
“不行,主子说不能给你送吃食。”
沈月离叹了口气,又问道:“那水呢,水总能给我喝一口吧。”
“你手里的不就是水么?”送药那人疑惑道。
沈月离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碗里那散发着苦味的药汁,心里简直是有苦说不出。
罢了罢了,谁让他活该呢。
谁让他贱呢。
谁让他非要喜欢郁清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