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怎么解释沈月离不愿意给其他人敬酒,却独独愿意给郁清墨呢?
“沈月离。”郁清墨一字一句地叫他。
“是。”沈月离垂眸恭顺应声。
说着,沈月离已经缓缓站起身,来到郁清墨面前,拿过酒壶给他倒了一杯酒。
“请。”沈月离低声说道。
郁清墨接过那杯酒,却没有喝,而是将那杯酒随手扔在了地上。
接着他便一把按住沈月离的身子,迫使他跪在自己面前。
“王爷……”
“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呢?”
旁人纷纷劝道。
“抱歉。”郁清墨淡淡出声,眼神却只是落在沈月离的脸上:“诸位自己先玩着吧,本王有些事要处理。”
说着,他便让雅间内的两个小倌把屏风移了过来,用屏风将自己和其他的几个人隔开。
沈月离被郁清墨按着,只能跪在地上,却什么也没抱怨。
过了一会儿,他突然轻声说道:“清墨,我很想你。”
郁清墨眼神冰冷地看着他:“谁给你的胆子这样直呼我的名字?”
说完,郁清墨一把抓住了沈月离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按在自己腿间:“你是不是就喜欢这样被我羞辱的感觉?”
沈月离低着头,没有说话。
屏风外的人此刻哪还有心思玩,注意力全部都在屏风后的两道人影上。
此时此刻,他们都快嫉妒死郁清墨了。
凭什么沈月离就对他趋之若鹜,旁人看都不看不看。
过了一会儿,他们便看到了沈月离把头埋在郁清墨腿间。
隔着一层屏风,他们只能看到影子,却足以看到沈月离的身体摆动得有多勾人,几乎要旁人血脉喷张。
他们甚至都能够清晰地听到声音。
郁清墨垂眸面无表情地看着沈月离,手掌极其粗暴地拽着他的头发,毫无怜惜可言。
沈月离的腰已经不如从前,才没动几下就已经痛得不行。
不是体力的问题,是身体的极限只能到这了。
可这关他什么事,就算痛死了又关他什么事,只要郁清墨开心了就好,他自己不重要。
撑着腰部的剧痛,沈月离的头发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直到屏风后传来沈月离咳嗽的声音,外面众人的嫉妒几乎到达了顶点。
他们实在是搞不懂,沈月离这样的姿色,在郁清墨那里委曲求全做什么。
待沈月离帮自己把衣裳都整理好了之后,郁清墨才伸手轻轻摸了摸他因为呛到而咳得泛红的脸颊。
“你现在也不过如此了,就这点能耐,不如趁早去找个人包了你。”郁清墨低声嘲讽道。
沈月离咳了两声,双手都在扶着自己的腰。
沉默了片刻后,沈月离声线沙哑地出声:“我腰有点疼,能先起来吗?”
“滚出去吧,你跪在这里也碍眼。”
这句话令得沈月离的脸色微微一白,但到底还是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便起身离开了。
出门后,沈月离让挂月楼打杂的给自己打了热水到房间里。
撑着腰痛用热水洗了个澡,沈月离又自己给腰上抹了点药。
可是腰痛还是无法缓解,甚至更痛了。
没一会儿沈月离就痛得眼眶泛红。
于是沈月离便又去找了刚才那个打杂的:“能不能帮我去找一下星筱,让他来挂月楼一趟。”
当年虽然没能和苏星筱成,但最后还是做了朋友。
后来苏星筱去了一个医馆当学徒,学了些针灸按摩的手法,还遇到了他真正喜欢的那个人。
这几年沈月离腰痛到不行的时候就得去拜托苏星筱替自己按摩一下腰部,不然真是三天都下不来床。
很快,那打杂的就帮沈月离把苏星筱给找来了。
“月离哥。”苏星筱背着他的小药箱,有些着急地跑到沈月离身边。
沈月离正趴在床上,痛得额头不断冒着冷汗。
“星筱,你来了。”沈月离抬眸看向苏星筱,迫不及待地说道:“腰痛死了,你快点。”
“嗯嗯,好。”苏星筱放下小药箱,拿出药酒,把沈月离的上衣掀上去,露出一截腰,把药酒搓热了开始替沈月离按腰。
一边按一边疑惑发问:“月离哥,你刚才做什么了,最近天气也不下雨,你每天都在吃药,应该不会这么痛的啊。”
“给人跪在地上口。”沈月离闷声道。
“啊……”苏星筱愣了一下,有些生气:“为什么呀,月离哥你这样肯定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