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深低着头,眼里闪烁着泪光。
“那么久没玩你,连规矩都忘了吧。”谢皎然垂眸冰冷地看着他。
“没有……”凌深摇头。
说着,他便已经伸手轻轻解开谢皎然的腰带,动作无比虔诚,然后低头进行下一步动作。
而谢皎然从始至终都只是神情冷漠地看着他。
由于下身刚才被谢皎然用箭擦着刺过,此刻都还是痛得厉害,凌深忍不住抬手捂住。
谢皎然抬脚拨开谢皎然的手,用鞋尖轻轻掂了掂那处:“这东西你留着恐怕也没用,刚才就应该直接废了的。”
“唔……”
谢皎然大力地按着凌深的脑袋,动作极其粗暴。
事情结束后,凌深的嘴角已经裂开,喉咙也肿了,脸颊上多了好几个手指印,看起来狼狈无比。
反观谢皎然,依旧是衣衫整齐,连发丝都没有乱。
“跪着,我缺把凳子。”谢皎然又踢了凌深一脚。
由于刚吞了谢皎然的东西,凌深的喉咙此刻还有些难受,却不敢耽误,只能艰难地咳了两声,双手撑在地上跪好。
刚撑好,谢皎然便一脚踩在了凌深的腰上,将他的腰生生踩塌下去不少。
“跪稳了。”谢皎然冷声吩咐。
凌深默默地咬紧了牙,更加费力地撑在地上。
接着谢皎然便开始擦拭兵器架上的每一把兵器,动作慢条斯理。
凌深咬牙低着头,额头和鼻尖上的汗水一颗一颗地滴在了地上,同时还掺杂了些许的泪水。
-
沈月离又收到了谢皎然的飞鸽传书。
信上没说什么事情,只是给了他一个地址,说要他今晚过去。
刚好郁清墨也不在,沈月离有什么行动也不怕被发现。
于是沈月离便抱着那只鸽子去找谢皎然了。
沈月离到的时候早就已经有人在等着他了,一见到他便开始给他指路,让他去找谢皎然。
一见到谢皎然,沈月离手里捧着的那只鸽子便扑着翅膀飞向了谢皎然,停在谢皎然的肩膀上。
“月离哥。”谢皎然出声叫他。
“嗯,你找我来什么事。”沈月离看着谢皎然,有些疑惑地问道。
谢皎然垂下双眸,伸手让自己的鸽子停在手指上,另外一只手轻轻摸了摸它的脑袋,便让它飞走了。
“你跟我来。”谢皎然抬眸看向沈月离。
沈月离犹豫了半晌,然后轻轻点了点头,默默地迈步跟上谢皎然的步伐。
谢皎然带沈月离来到了一处暗室。
“你到底要带我去做什么?”沈月离看了看周围,忍不住问道。
话语刚落,沈月离便愣住了。
因为此刻在他面前的人便是凌深。
只见凌深的脖子被一条粗重的锁链牢牢绑着,浑身都是血迹地跪在地上,衣衫凌乱,跪着的双腿不断发抖,并且身后一直有些液体流出,不难看出他后面装着什么东西。
沈月离一个经验无数的人,自然知道凌深刚才刚才大概经历过什么。
“凌深……”沈月离愣愣地出声。
听到沈月离的声音,一直垂着脑袋的凌深猛的一僵,颤巍巍地抬头。
在看到沈月离的那一刻,凌深的脸色变得苍白无比。
“该怎么做你自己知道。”谢皎然看着凌深,声线冰冷。
随着谢皎然的话,凌深浑身抖了一下,立马爬向沈月离,跪在他的面前。
“对不起……请您原谅我。”凌深重重地对着沈月离磕了一个响头。
接着又狠狠往自己脸上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
沈月离沉默着看着凌深,放在身侧的手指不断颤抖,脸色也是难看至极。
像是回忆起了一些不想记起的东西,沈月离一阵反胃,直接干呕起来。
“月离哥,你没事吧?”谢皎然连忙出声。
“皎然……”沈月离靠在谢皎然的身上,用他的身子支撑着,这才不至于摔倒在地。
而凌深则是眼眶泛着红,更加用力地朝地上磕响头。
“我罪无可恕,求您饶了我。”
“求求您,当年的事情,都是我的错,请您原谅我……”
“对不起,请您原谅我……”
随着凌深的一句句谢罪,磕头声和耳光声不断在牢房内响彻。
而谢皎然一直都是用冰冷至极的眼神看着凌深,看着他的脸颊一点点肿了起来,额头也满是血迹,却没有任何表示。
被心爱之人看着这样的自己,凌深难堪至极,泪水不断地在眼眶中打转,谢罪的声音也染上了哭腔。
可他没有办法。
在沈月离还没来之前谢皎然就说了,如果他等会儿得不到沈月离的原谅,那就直接杀了他谢罪。
他虽然早就已经做好了去死的觉悟,可他想用自己的命去替谢皎然顶罪,而不是就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