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条斯理地擦干净了手,沈月离才抬眸看向郁清墨,一双桃花眼中带着笑意。
“小世子的嘴也很甜。”沈月离毫不客气地调戏道。
说完,他也不再多留,转身就跳下了马车。
郁清墨愣了愣,立马就想追上去把他抓回来,但是又想到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样子,只好气愤地停下。
和郁清墨比起来,沈月离就淡定多了,戏弄完了人就走。
如果他知道就因为这事,郁清墨从此就像个牛皮糖一样甩也甩不掉,那他死也不会去招惹他。
当天晚上郁清墨越想越气,气得大半夜的睡不着觉。
他堂堂世子,竟然被挂月楼的一个琴师这样调戏。
越气就越清醒,郁清墨坐在榻上用拳头捶着枕头,气得眼睛都红了。
最后他生生熬到了天亮。
天一亮,他连早饭都没吃就直接杀去了挂月楼,一路上气势汹汹,行人都纷纷让路。
当天早上整个挂月楼都快被他给拆了。
花了将近半个时辰,挂月楼管事的才搞清楚他是来找沈月离的。
管事的慌乱无比地擦了一把冷汗,赔着笑脸:“小世子,沈月离他不是一直都在挂月楼的,他有自己的住所,昨晚回去了还没来呢,这个点他应该还没起。”
“他住哪里?”郁清墨立马气势汹汹地追问。
管事的吓了一跳,连忙将沈月离住的地方详细写下来,恭敬地双手递给郁清墨。
郁清墨拽过那张纸,又气势汹汹地从挂月楼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