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能不能将烛熄了?”他紧紧合着双腿,把脑袋缩在崇陵肩头。
虽没看过那些艳书,却也知道这档子事该如何做,可崇陵是个太监,不知道待会儿要对他做什么。
“不能。”崇陵无情拒绝,却也给他留些颜面,不知手里抓了什么,甩出去再收回来时,屋里只剩下一盏烛。
昏暗的烛光下,崇陵顺势压过去,引着王知星的手向下走。
等触到崇陵身下的物事时,王知星吓得一把将手缩回来。
崇陵怎么会有寻常男子的反应?
似乎看出王知星心头的震惊,崇陵耐着性子同他解释,“男子成年后再割身,除了无法传宗接代,其他的事,都能做。”
“小船儿,我能对你做的事,有很多。”
“二郎!二郎!该起了二郎!”
门被拍的震天响,萧牧川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坐起身来。
李晏欢还在他身边熟睡,听到云升叫门的声音,不安分的皱了下眉头。
萧牧川赶紧跳下床,打开门制止云升。
“叫什么呢?”
见萧牧川出来,云升立马上前围着他转了一圈,又上下打量一番。
“二郎,您……您没受欺负吧?”
萧牧川脸一红,啐他:“你管这些做什么?”
云升这个小雏儿懂得还挺多。
他自然不会受欺负,谁能欺负得了他,昨夜里好不容易名正言顺的上了李晏欢的床,第三口还没亲上,就发现李晏欢有些发热。
他害怕出什么事,衣不解带照顾到后半夜才睡过去。
“去,烧壶热水来。”萧牧川指使道,再回到屋里,却发现李晏欢早已起床。
“可是吵到你了?云升不懂事,我已经教训过了。”
李晏欢冷着脸摇摇头,“无事。”
表现得也算宽容大度。
但云升在前,他在后,似乎没什么立场要求萧牧川做出选择。
萧牧川上前来摸了一下李晏欢的额头,叹了口气:“可算不热了。”
李晏欢这身子娇弱的很,从前在宫里吃尽了苦头,落下的病根还没调理好,又添一桩新病。
“已经大好,你是不是要去书院了?”
话音刚落,云升就提着一壶热水走进来,边走边说:“二郎,快些吧,咱们还得回书院去。”
听到要回书院,萧牧川脑袋一大,险些忘了他还得回去上课。
他忍不住跟李晏欢吐槽:“我都多大了,还得上书院,学的那些东西枯燥无味,还不如你昨晚给我讲的轶事有意思。”
李晏欢笑着安慰他,“若让你来国子监上课,是不是要天天受罚?”
李晏欢这些皇子近臣们读的是国子监,比之萧牧川的紫微书院要严格许多。
“国子监就不去了,改天我再出来,给你舞刀,可好?”
“好。”
得了应允,萧牧川一步三回头从李晏欢屋里走出去,嘱咐丰年照顾好他主子,着急忙慌往紫微书院赶去。
作者有话说:
王知星:你是个太监,你能做什么?难不成要我在上头?
崇陵:小船儿,你这是在玩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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