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婳胃里一阵难受:“yue——”她不禁难过,这就是乐极生悲吗?还好现在女婢都休息了,只有刘昔这个知情的看到。
刘昔立刻抓她的手腕,手指按在灵脉上:“他还活着。”
秦婳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抹几下,有模有样地摸着微微隆起的肚子:“我这几天好像能感觉到他在动。”
“师哥觉得,这个孩子……不该要。”刘昔觉得,毕竟她现在和楚言彧在一处,若是他知道……
秦婳摸着肚子,笑着:“我知道。可我想。”
“有阿娘的消息吗?”秦婳掐着眉头,“但愿她无事。”
“没有。”
“阿娘没有灵力根基,又消失这么久,我怕……”秦婳笑着擦着眼眶,“害,没事,师哥,你先回去休息。”
刘昔往秦婳嘴里塞一颗药丸:“先吃药。”说着他又给秦婳手里塞一杯水。
“吃完了,”秦婳站起来往楼上走,没走几步,她突然踉跄一下。
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被刘昔扶住了!秦婳很想用力挣开,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小心。”刘昔温润的声音就在耳边。
秦婳不咸不淡来了一句:“谢谢。”
对于刘昔,她能做的,就是尽可能,赶走。她深知自己现在在利用他,但刘昔也被利用得毫无怨言。
也许以后某一天,他们不再是这种关系,那时候,秦婳就不会视他为自己人。
现在的她,也不仅仅当他是师哥。
刘昔看着秦婳的背影,微握自己的手,他不敢信:他方才,摸了她的腰?!
他立刻唾自己一声,自己脑子里都是什么龌龊想法?秦婳就算不喜欢楚言彧,也不会喜欢他。
做朋友就好。
这样就好。
不知不觉中,他掌心扣出血痕,眼眶红得不像话。
不甘朋友。
不敢冒进。
他一辈子,看似温润,却连自己想要的都不敢去争。
又过几日,秦婳回到房间时,楚言彧扑了上来,直接把她扑倒在床上。
秦婳:“言彧?”
很显然,他还是一具躯体,没有魂魄。
她推开她,打开密室门,又一只扑上来,动作一模一样。
秦婳:……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上密室的门。
“乖,”秦婳走过去拿起这一只的手,拿出一根绳子,“别动。”把两只丢密室,她终于能好好睡觉了哈哈哈哈哈哈……
靠……她在干什么?
楚言彧的双手都被勒红了,眼睛也水灵灵的,委屈极了。她走近秦婳,埋在她胸前。
秦婳不忍,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抱歉,给你解开好不好?”
楚言彧似乎听懂了,仰头舔秦婳的手,一下一下舔得秦婳心痒。
秦婳心头像被挠着,不禁面红耳赤:“怎么跟狗一样……”
“行了,”秦婳躺下,伸出一只手给她,“乖乖的,让我睡一会……”
开始这只“狗”舔得很舒服,后来,“它”开始慢慢的啃咬。秦婳觉得不疼,懒得理她。
再后来,楚言彧突然一口狠咬下去。
秦婳便一脚把她踢下去。这一脚正巧踢到她的脸上。
“桦桦……”楚言彧揉着自己的脸,“你怎么……这么狠心?”
秦婳很困,眯着眼:“乖,别吵……”这段时间,她已经把这俩家伙当宠物养了。
突然,她猛得坐起来:“楚言彧?”
楚言彧四仰八叉在床下“哼”一声,委屈巴巴:“你还知道醒。”
秦婳慢慢走过去,明白了:“你,这几天骗我?”她趁着她睡着,占了她好多便宜!
楚言彧非常镇定:“没。真没有。桦桦……你要信我……”肉眼可见的慌张!
秦婳抬手,接着跪倒在她腿间,用刚要挥拳的手捧住她的脸,轻声道:“回来就好。”
下一刻,秦婳睁眼:“但是,这几天的账,为妻还是要讨回来的。”
“为夫不用你讨。”楚言彧开始邪笑,竟有一丝上一世楚婉的影子,“为夫整个人都是你的。”说着,她亲上秦婳侧脸。
秦婳阴脸,不愿服输,“啾”一下,四唇相对。
屋内暗香浮动,月华流照,两人成双成对。拥在一起安眠。
作者有话要说:
楚眉眉:我只会心疼giegie
每次写完:……我德马我在写什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