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忍不住倾身吻下去，轻轻地，一触及分。
成霜愣了一下，耳尖一红。
他干脆自己动手，将面具给厉决戴上，金黄色的面具雕刻精美，衬的厉决的面容越发英俊。
成霜欣赏了一番，然后也倾身在厉决唇上轻轻碰了一下。
“好了，这下平了，我们下去吧！”
厉决扬起唇，说道：“好……”
成霜拉着厉决向人群中跑去，人群散开给他们让出位置，让这对有情人加入他们，他们随着乐声和鼓点，跳着巫族人独特的舞步，和人群一同欢笑，直到深夜。
当人群散去，成霜和厉决回到了木屋。
路上成霜还拉着厉决拐去雪域集市买了些酒，说是今夜气氛到了，最适合饮酒。
酒杯也准备好了，琥珀色的琉璃盏，里面乘着清澈而香气扑鼻的酒液，成霜和厉决在窗下对坐，两人也没点灯，任由月光洒在自己的身上。
和师兄像这样在一起喝酒，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上一次还是他生辰之时，师兄甚至还亲自下厨为他做长寿面，然后买了些下酒菜，几坛子桂花酒，两人月下对酌。
师兄说桂花酒不醉人，他便放肆的喝了很多，结果反倒是没喝几杯的师兄先醉了。
那时候师兄还不知道他对师兄暗藏欢喜，月色下，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师兄额边的黑发，看着师兄舒展动人的睡颜，他忍不住偷了一个吻，亲了师兄的唇瓣。
满是桂花酒的香气。
那是他第一次对师兄那样大胆。
然后像每一年一样，他许愿师兄能够永远这样陪在他的身边。
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觉的庆幸和感慨，还好，还好师兄回来了。
“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厉决回过神来，就见成霜正在倾身看他，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倒映的都是他的样子。
他笑道：“在想上次和师兄饮酒的样子。”
成霜也回想了一番。
上一次……
他记得上一次是厉决生辰，他买了桂花酒，两人喝着喝着，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醉倒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床榻上了。
当时他已经对自己的小师弟有了些心思，想到定然是小师弟送自己到床榻上的，还害羞了许久。
他笑了笑，说道：“老板说了，这酒不醉人，上次我没喝多少，今日咱们就喝个痛快！来，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