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是眼睛，鼻峰，嘴唇。
可任凭他怎么扇风点火，顾少寒还是无动于衷，只是更难受了而已。
也是，他不喜欢男人吧，即使是有需要，也未必真的会把自己当做目标。
“小祖宗，别再亲了，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顾少寒，我知道我在干嘛，我是你的，从小到大都是你的。”
陆玉轩泪眼汪汪的盯着顾少寒，手指惯性地抓紧了他的衣领。
这一句话，算是彻底点燃了顾少寒，把他的固执，隐忍，理智，一把烈火通通烧没。
猩红的火焰使他被烧的体无完肤，眼前的人儿开始慢慢模糊。
“没白疼。”
这是最后一句话，顾少寒已经没有任何口水支撑他再讲话了，那团火焰像是冲进心里的刀刃，所到之处一片糜烂，刀刀触碰底线。
他只知道，眼前的人是陆玉轩，心里唯一的想法，是脱缰的野兽，是恶劣的牲畜。
顾少寒抱起怀里的人儿，下车扔进了后座，三下两下扯碎了衣物，目光像是在盯着一个猎物，俊俏矜贵的脸庞，把欲望写在嘴唇上。
一吻绵长，氧气遭到了嫌弃，被抛之脑后，二氧化碳越来越浓郁，呼吸只进不出，陆玉轩又痒又疼，使劲捶打着顾少寒的后背，但顾少寒丝毫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那种感觉，几乎濒临死亡。
不到几秒，血腥味儿就溢进了唇齿间，顾少寒总算放开他，寻找下一个目标。
“疼！”
脖子像是被咬断了一样，静脉被打了麻醉剂，感受到身体从疼痛变成麻木，他低头看了一眼，破皮了，出了一点儿血。
“顾少寒，你是狗吗？”
顾少寒停下，耳朵瞬间打起鸣来，大脑和药物比起谁更厉害，浑身忍的直抖。
“怎么，很疼吗？”
“你说呢？”陆玉轩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顺着侧脸哗哗直流。
一是因为，他真的疼，嘴唇疼，锁骨疼，身上所有被撕扯过的地方，像是被撞碎了一样，疼的辛苦，二是因为，顾少寒眸子里窜红，说话时声音直抖，看得出来，他也很痛苦。
都怪他……
顾少寒对他那么好，他怎么会怀疑他？怀疑他喊过别人小祖宗，怀疑他把别人捧在手心里疼。
“啊呜呜呜，嗷呜……”陆玉轩哭的像是一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犬，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腿环上顾少寒坚挺有力的腰身。
顾少寒被这眼泪落的心慌。
他极力克制自己的狂躁，轻轻抚上陆玉轩被泪水沾湿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