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伞被他扔了,我被大雨淋得透湿,手很冰凉,心却滚烫。
我捧着他湿漉漉的脸,听到自己的声音跟脸上的雨一样湿腻:「林铮,我现在想验货,你敢吗?」
两个潮湿的水鬼到了酒店,前台短暂的震惊后,马上给我们安排房间。
是大床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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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成这样,第一件事当然是去洗澡。
进了浴室,我没锁门。
反正已经做好了献身的准备,就别搞扭扭捏捏那一套。
但林铮没进来。
这酒店真是绝了,大概是开在学校附近,极擅长把握客人的心思,浴袍短得叹为观止。
从温暖的浴室内出来,我硬生生打了个寒颤,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林铮正站在窗边吃棒棒糖,不知是不是有点焦躁,糖果跟牙齿碰撞,发出嘎达嘎达的声响。
见我出来,他回过头,视线落在我的腿上。
而我也注意到,他已经把上衣脱了。
他肩膀宽阔,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八块腹肌与小麦色的肌肤融合,有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力。
「这浴袍太短了。」
「衣服湿了不舒服。」
我们俩齐齐开口。
空气诡异地沉默了几秒钟,林铮朝我走过来。
我的心跳到了嗓子眼,根本不敢跟他对视,浑身血流速度也加快了。
是他先打破了沉默:「我也去冲一下。」
我点点头。
谁会想到,他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竟然弯下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屈指弹了一下我膝盖,说了句:「好腿!」
然后一溜烟地闪进了浴室。
留下我在原地凌乱。
这人,刚才是调戏我了吧!
十分钟不到他就出来了,浑身热气腾腾的,像是一块刚出锅的红糖发糕。
色泽浓郁,可口诱人。
我已经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了。
他甩着还没干透的头发,站在床边垂下眼睫问我:「我可以进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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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我的脸红了个透,他似乎也感觉到不妥,解释了一句:「我是说进被子,有点冷。」
「空调忘记开了。」
他老神在在:「不用开了,我们为节约能源做点贡献。」
我?
只有一张床,我们最终还是同床共枕了。
我们俩心怀鬼胎、心慌意乱、心不在焉地聊天,聊着聊着,他就吻了我。
这个吻是甜的。
充满了巧克力甜蜜迷人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