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
“噗——”沈云烟忍不住没忍住喷了,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孙嘉雯有毒吧!
这能喝出来?神医头衔直接送给她好了!
这一桌所有人都给不按常理出牌的孙嘉雯整无语了。
孙嘉雯爆炸性言论让徐菲菲一脸错愕,这女人是胡说八道,还是知道她的计划?不应该啊,这事孙嘉雯怎么会知道的。
徐诗诗脸色煞白,心虚得直往后退,想离开现场,可是姚葭挡住她的去路。
因为孙嘉雯存心把人吸引过来,周围已经围满看热闹的宾客。
帝懿修站在人群中,额角狠狠地跳了跳,这女人,还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不着边际。
“嘉雯,话可不能乱说!”
用这种手段上位的确实不少,可是还没成功就被这么赤条条的揭露出来,谁也没脸承认啊。
孙嘉雯眨了眨眼,一脸纯真,“我没有胡说啊,不然这杯酒……”
她扫视了一圈,把目光落在帝懿修身上。
帝懿修一个激灵,想跑,一转身就被孙嘉雯拉了过去。
“修,你喝吧!”
帝懿修:“……”这尼玛什么女人,明目张胆给他下药?当他眼瞎吗?
“快喝呀,喝完我们……唔!”
帝懿修立刻捂住了女人的嘴,怕她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虎狼之词。
他对夜鸣使了眼色,夜鸣立刻走到徐菲菲跟前。
“牧二少奶奶,得罪了!”他抢过徐菲菲手上的宴会包。
“你干什么!就算你是少卿的保镖,也没资格搜我的东西!少卿呢,让少卿过来!”
说着她伸手去抓夜鸣的脸,可是夜鸣直接往旁边一闪,她抓了个空气后就被姚葭牵制住。
“你们欺人太甚!”徐菲菲被这般羞辱,气得浑身颤抖,连面孔都扭曲了,对姚葭破口大骂。
“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动手!”又转头凶狠地瞪向牧君笑,“牧君笑!让她松手!”
牧君笑怎么可能会制止,姚葭跟了徐菲菲那么久,对她做的那些事打从心里厌恶至极。
“狗东西!放手!”
“我再不济也是牧家二少奶奶!”
“老爷子要是知道你们在外面这么对我,你们也别想好过!”
徐菲菲争吵着,直到夜鸣从她包里翻出一瓶药。
四下瞬间安静下来。
“不,不会,怎么会在我的包里。”徐菲菲不可置信地呢喃,怎么会在她的包里呢。
她包里根本就没药啊,药一直是放在在徐诗诗身上的,她不至于会傻到留下这种把柄在自己身上!
她目光转向徐诗诗,可徐诗诗早就已经吓得魂不附体了。
这药确实不是她们的,是姚葭一直监听着徐菲菲的电话,她好奇,也从黑市上买了一瓶。
“不是!这瓶只是维生素!”徐菲菲死不承认,她怎么能认!这事要是传到牧老爷子耳中,她还能有活路?
维生素?
孙嘉雯发笑,拿过夜鸣手上的药瓶,倒出来,碾碎,倒进酒里。
“既然是维生素,徐大姐,喝了吧。”
这举动,是无疑把徐菲菲架到火上烤了,那可是一整瓶的药量啊!
“闹什么呢?”丁家人过来了。
丁老太太在众人的搀扶中走了过来。
孙子的宴会,这么吵闹,任丁老太太脾气再好也,也不高兴了。
“丁老太太!”徐菲菲上前一步,哭得声情并茂,跟受了什么委屈似的,“孙家二小姐欺人太甚!在丁大少的婚礼上这样污蔑我。”
丁老太太睨她一眼,“污蔑你什么了?”
“污蔑她给少卿下药呢。”姜学舟翻了白眼,这戏赶紧结束吧。
主要是他嫌徐菲菲那鬼哭狼嚎的模样实在辣眼睛,要是长得美一些,他也就忍了。
心机明明全写在脸上,换作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娶这样的女人为妻子,他一直没弄清楚牧君奕到底看上徐菲菲哪了。
丁老太太皱眉,果然是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丁曼婉看了眼牧君笑,又把目光转到自己儿子身上,似乎在用眼神询问他怎么回事。
明思辰冲徐菲菲扬了扬眉,就是那样。
丁曼婉的脸色显而易见地黑下来,徐菲菲竟然想在丁硕的婚礼上闹事,牧家娶了这么个儿媳妇,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胡说八道!我为什么给少卿下药!”徐菲菲反驳他。
“谁不知道徐诗诗喜欢帝三少啊?”沈云烟突然来了一句,语气酸酸的,“牧二夫人这个姐姐做得真是感人啊。”
徐菲菲眼神一闪,立刻抓住了重点,把矛头对上牧君笑,开始演戏。
“原来是你们是为笑笑打抱不平?不知道我哪里得罪了笑笑,你们和她关系好,也不能往我身上泼脏水,莫不是少卿多看了诗诗一眼,笑笑就吃醋了?”
好家伙,这徐菲菲看来也不是一无是处,就那张嘴,黑的也能说成白的。
抓到一点缝隙,就把牧君笑给拉下水了。
牵扯到女人争风吃醋,看热闹的人也转了风向,纷纷朝牧君笑看过去。
牧君笑被这群人给整笑了,嘴角勾起一抹淡淡地嘲讽,却还是静静地坐在那,坦然地接受大家的目光。
徐菲菲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有信息都掌握在她手上,这场游戏,不管徐菲菲怎么计划结果都一样。
夜鸣眯了眯眼,这女人真是阴毒,已经没必要配合孙嘉雯继续演戏了,他把孙嘉雯手里的酒递给帝懿修,“拿去检验,一切都清楚了。”
大家也开始应和,多半是存着看热闹的心情,闹剧赶紧散了,任谁都不会喜欢自己的婚礼上出现这种事。
徐菲菲怎么可能让他们拿去检验,哪怕她把酒杯打碎,玻璃上的残留物也够检验出药物了。
一时间,她被逼到了绝境,没空去思考孙嘉雯怎么会发现酒有问题的,当务之急是把这事先压下来,别说牧家不好交代,就单是计划没成功,被帝少卿记恨上,她也无力对抗。
情急之下,她挣脱开姚葭,抢过夜鸣手上的酒杯,恶狠狠地瞪着孙嘉雯,“孙二小姐,我这就证明那瓶药只是维生素,还请你跟我道歉!”
说完,就自己喝了那杯酒。
哇塞,勇士!
知情人都差点要为徐菲菲鼓掌了,那药量……没个几天怕是代谢不了了。
孙嘉雯诧异地张了张嘴,强忍住笑意。
酒都喝了,她也不再刁难徐菲菲。
这牧家二少奶奶算是完了,私下爱玩没人在意,但要是像她这种豪门太太被抓个现行,牧家和牧君奕也无法容忍头上那顶青青草原啊。
“哎呀,原来是我误会牧二少奶奶了,对不起!”
道歉也少不了一两肉,她立刻诚恳地道歉。
“是我的不对,二少奶奶应该不会和我一般见识吧?”
徐菲菲涨红着脸,恨得咬牙切齿,她把酒杯摔在地上,怒视她,“这事没完,你今天这般羞辱我,我一定会上门找孙老爷子评理!”
“是,应该的!明天我会备一份厚礼送上门,向二少奶奶道歉。”就不知道你有没有机会收那份礼了。
丁老太太掩住眼底的精光,不满地剜了眼孙嘉雯,“臭丫头!就你爱胡闹!”
孙嘉雯调皮地冲她眨了眨眼,卖起乖来。
闹剧就这么结束了。
徐菲菲想中途离开,夜鸣哪会如她所愿,她根本走不出酒店。
至于婚礼结束后徐菲菲被人发现在酒店套房内和几个酒店工作人员激战的画面,他们没兴趣围她的观鬼哭狼嚎。
现场照片也直接登上新闻。
牧老爷子开了家族会议,牧之栩把牧君奕和徐菲菲这些年做的混账事,全都抖了出来,有理有据。
他们无从申辩,虽然没有造成多严重的后果,可是也不会让他们继续留在牧家。
离婚官司也没持续多久,毕竟徐菲菲和牧君奕的婚前协议都写得清清楚楚。
徐菲菲除了三套房子,什么也没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