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揪揪迎着夜风,略显狂放不羁。
他抽出一根烟,往上抛。
叼住,斜斜咬着,点上。
痞帅痞帅。
打开后车厢,拉出户外铁皮大油桶。
哐当一声,拉下车。
斜咬着烟,单手拽着油桶,一路拖出尖锐的金属声。
滋滋——滋滋——
容家家主听到动静,裹着睡袍走了出来,看到阎湛时,面上一愣。
“阎家小子,你来干什么?”
阎湛斜睨了他一眼,声色骇冷:“你女儿呢?”
容先生面色一顿,大抵也意识到这疯小子来者不善,不答反责问。
“阎湛,现在几点?
我女儿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我容家的大门,也是你想来就能来的?
你是不是当我容盛是死人?”
阎湛嘴角勾起嗜血的角度,眼里狂妄至极,完全没有把长辈尊卑这套狗屁理论放在心上。
他绕过容声,声音懒散:“你要是喜欢把自己当做死人,那你就是死了。”
声音落下,容媛刚穿好衣服往楼下走。
试探性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爸,出什么事了?”
容盛面色猛地一变,连声扭头呵斥:“出来做什么,回去!”
可惜,话说得太迟。
阎湛眸里的小火苗一亮,直接走了过去,一手拽住容媛的长发,直接把人拖拉着走到沙发茶几上。
砰一声,毫不怜惜将容媛的头按在客厅茶几上。
声音轻飘飘地从她头顶砸落下来。
“你湛哥家的小孩,从不给人欺负。”
尾音刚落,阎湛单手拧开油盖,把一桶血淋淋的液体从容媛头顶浇灌下去。
容媛头发被扯的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
她第一次见到男人这么凶,长眸猩红,身上充满戾气,宛若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一般。
她的头被拽住往茶几上一撞,疼得头骨发麻,根本动不了。
直到到冰冷、腥味十足的动物液体从头浇灌下来。
她才尖叫。
“啊——救命——救命——”
可她一张嘴,腥味十足的动物液体就往她嘴里灌,恶心得反胃。
她想挣扎,奈何男人死死按住她。
“爹地——妈咪——救我——”
阎湛提的大桶不断往下倒。
油桶极大,要倒好一会儿。
容先生和容夫人看到女儿被这么欺负,都吓坏了。
容先生更是气得直跺脚。
“你个畜~生,快住手!”
“太过分了!真当我容家是吃素的!”
“保镖们,快上!”
四五个黑衣保镖冲上去。
五十几岁的根叔挡在跟前,三两下就把保镖给撂倒。
几个保镖倒在地上疼得哇哇直叫,这老头子专门挑鼻梁骨、脚骨打。
疼人得很。
根叔一副失望的表情看着他们摇摇头。
“唉,真不是人,竟然联合起来欺负我这五十几岁的老头子。世风日下,人心不古,道德沦丧!”
桶里最后一滴血倒光后,阎湛松开容媛,把铁桶哐当往旁侧扔去。
咬着烟,毫不客气抽了人家几张纸巾擦手。
像看死人一样看向满头浑身是血的容媛。
淡声解释。
“不是黑狗血。
是屠宰场的动物血。
狗这么可爱,它的血,你不配。”
声音落下,阎湛宛若无人,斜咬着烟走人,姿态嚣张狂妄至极。
刚走出几步,好似想到了什么,扭头回去。
掏出手机,对着容媛咔嚓一声。
“拍张照,回去给我家小孩高兴高兴。”
容媛最在意自己的形象,尖叫着捂住自己的脸:“啊——不要拍,不要拍。”
阎湛才不管她说什么,又拍了几张照片,这才嘴角扬着满意的弧度离开。
容家保镖在根叔手里吃了亏,也不敢上前阻拦。
容盛气得头顶冒烟,而容夫人则哭了起来,扶起自己的女儿,心疼得话都要说不完整。
“我的媛媛啊……我的媛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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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祁景商的办公室里。
坐在办公桌后的祁景商从文件中抬眼,看向面色几乎要炸了的妹妹,淡声开口。
“你又怎么了?什么后山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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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湛哥此处应有一分钱打赏~我真的很爱这样疯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