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湛激动,声音高了几分。
“宋明曦那能一样吗?!
她长得眼睛是眼睛,鼻子是鼻子,嘴巴是嘴巴,特别好看!
而且我俩以前感情特别好。
不看样貌,不看家世那种!
我和她是这个世界上仅存的最后最纯粹的爱情!
你……必须给我表演一个特别惊喜特别意外的表情!
来,开始!”
已经累瘫的穆易白:……
阎湛嫌弃挥了挥手:“算了,你这人没表演天赋。
你……对,就你了……
你过来,我有件事要问你。”
穆易白看着阎湛那别扭劲儿,走过去,低眉问。
“干什么?”
阎湛有些不好意思,说得特别小声。
“明晚是我的新婚夜,有没什么办法……”
穆易白眸子瞪大了几分:“我给你开点伟~鸽?”
阎湛怒瞪了他一眼,反应很大。
“谁需要那东西啊!
我是问你有没什么可以止血的!
止吐的!
或者用你中医那套针灸。
给我扎几根针,让我维持个七八小时做那事不吐血就行。
也不用太长。
能……八九个小时更好。
不行就算了。”
穆易白一言难尽地看向阎湛,默默掏出手机,调出一张照片给阎湛看。
这张照片上的患者,脸色扎了七七四十九针。
头顶还有九九八十一针。
看上去就像是个刺猬。
阎湛:?
穆易白轻咳了两声解释:“如果你能接受自己被扎成这玩意,估计……也许……可能不会吐血。”
“你神经病吧你。”阎湛像看傻逼一样看着穆易白。
“哦,我新婚夜,扎成个刺猬?
去跟我媳妇圆~房?
不说我被扎成这样不能亲她。
就我扎成这样,她看我脸,能忍住笑?”
累瘫的穆易白难得扑哧笑了出来:“怕是不能。”
阎湛白了他一眼:“总之,你给我研究点解药。我明晚就要用!”
穆易白无语,离开病房前思考,是研究解药快点,还是买张机票跑快点。
穆易白离开后,阎湛一个人还在病房里傻笑很久。
掏出手机,戳开加密相册。
露出一张女孩青涩的照片。
他细细地摩挲着女孩的五官,低低呢喃。
“我们终于要结婚了。”
噗呲,还是傻笑。
根叔推门进来,见状摇头。
傻孩子是彻底没救了。
他想问题,倒是没阎湛这么简单。
这宋小姐摆明心里头还没有他。
二少纯粹是剃头挑子,一头热啊!
阎湛看到根叔走进来,问:“都安排好了?”
根叔点头。
阎湛突然没由来地惴惴不安。
想了想,开口道。
“你爬过去,贴在阳台上,帮我偷听下小姐妹在说什么悄悄话?
比如我媳妇明天想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我媳妇对结婚有什么想法?
婚房喜欢什么颜色?
有没什么特别的仪式要求?”
根叔面色犹豫:“二少,这偷听别人讲话,不好吧。”
“是你偷听,我没偷听啊!
你偷听后讲给我听,我就不算偷听。”
根叔:……
“二少,这里是八楼,你要我一个五十几岁的老头子去爬窗户。很危险的。”
阎湛面色一沉,掏出手机,找到微信里联系人根叔。
抬眼瞄了他一下。
“我记得你好像是十届武术冠军吧?”
根叔嬉笑:“谬赞谬赞,年纪大,筋骨酥松了……老了啊……”
突然叮一声,根叔收到一百万转账。
立刻笑得像见到亲爹。
“二少,我这就去偷听,你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