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长大了才得知他那便宜的Alpha老爹别其他小O骗得身价几跌,这才想起他们这对父子,准备接回家好好供着。
但心死如白居鹤,哪能让这男人再得逞,言语带刺的说的那狗Alpha无地自容,才气愤离开。
那江老爷子那天凑巧过来帮儿媳妇传个话,不成想见到了这一幕,临时决定坐下来给白居鹤长长声势,走时以免白居鹤见了那盒糖心软,才顺手以绝后患。
不成想却在孩子心里落了刺,这老头子要是知道了,肯定悔不当初。
白行简将脑袋后面的头绳摘下,抬手,“过来。”
江久黎忙牵住了白行简的手。
“给我把头发扎好,再让你爷爷给我买一盒糖,要一毛牌的20XX年经典款。不然,今天这顿饭,你就跟我回简吧吃。”
这次换江久黎愣在原地了,“你说什么?”
白行简抬眼望过去,“用我重复一次?”
江久黎瞥眉,他知道白行简从来都不是一个无理取闹的人。江久黎作为江家祖孙三辈最后一个认识白行简的人,他也清楚爷爷不会跟曾经见过且印象不错的小辈过不去,但这一毛牌是什么鬼牌子?
白行简也皱着眉头,突然觉得不妥,忙改口,“不要一毛牌的了,就市中心的那个商贸喃凮中心,哪个最贵,我就要哪一个牌子的糖果。”
江久黎拿出手机编辑信息,“还需要别的吗?”
白行简想了想,摇摇头。
江久黎心中笑道,这么容易满足啊,我的小行简。
发送完消息,将白行简拉到桌前坐下,手指从半长的头发中穿过,有意无意的蹭过白行简腺体周围的皮肤,“行简啊。”
白行简正被伺候的舒服,闻言一个激灵,连回应的“嗯”都变了调子。
真可爱。江久黎心想。
头绳饶了几圈将散开的头发绑在一起,江久黎将那块刻字的血玉扶正,松了手。
白行简站起身,去了洗手间,揽镜自顾,心中颇为满意。
这江久黎,还知道绑好之后将头发给拽一下显得头型好看,脸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