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离开我呢？柔儿，你怎么能抛下我走？”
“是不是如果我醒得晚一点，到时候你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男人的声音传来痛楚。
白千柔的肩膀处滑落一滴泪。
霍君寒似乎是哭了……
白千柔连忙转过头抱着他：“不是的，我没有想离开你，我是害怕吓到你，我——”
霍君寒靠在她耳边：“我不在乎。”
白千柔一怔。
男人继续说道：“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子，变成什么模样都没关系，我爱的是你，是我眼前的这个你，无论你是九十岁还是五岁，你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这一点不变。”
白千柔可怜巴巴望着他。
“我错了，对不起……”
霍君寒摸了摸她的脑袋，白千柔变成了约莫十二岁的样子。
他半蹲着将娇小的女孩拥入怀中，仿佛在拥抱全世界。
白千柔温和一笑，摸了摸他的脸：“你真的不害怕吗？”
霍君寒握住她的手，反问道：“如果是我变成了这副模样，柔儿会吓得逃走吗？”
白千柔摇了摇头。
“不会。”
霍君寒才答道：“我也不会。”
他的眼神里是对她的执念，无论白千柔在哪里，是什么模样，永远都是他的女人。
—
白厉南去找顾湛的时候。
对方累得趴在桌子上睡着。
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眼前堆积了十几份文件，还有很多开不完的会。
自从那个老家伙坐牢后，他手下的产业就全归顾湛所有，顾湛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责任，所以没有逃避繁忙的事务。
白厉南在他身上披了个毛毯，又把空调弄到适宜的温度。
他搬了个椅子到顾湛旁边坐下。
他双手握拳，将下巴枕在双手之上，一眨不眨地看着顾湛的脸。
看了好一会儿。
才依依不舍移开脑袋。
顾湛看起来特别累，白厉南不想打扰他休息，于是拿起一旁的文件就看了起来，他也想帮帮自己的男人。
白时爵完成事务。
一大帮人浩浩荡荡送他。
他坐上回宫的车，看着窗外琳琅满目的商品，他突然很想见自己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