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臻揉了揉有些发疼的太阳穴,皱起眉来,“你有多说的时间,不如来帮我签几份多余的政令。”
“哧。”陆非咋舌的站起身来,不满的叫唤起来,“我说,你让我去看军演都比看政令好,难怪萧泽将军对这个没兴趣呢。”
“我说,把政务都丢给你合适吗?”
“非常不合适。”萧臻毫不客气的说道,“不过现在是非常时期,好在边疆算是我们的地盘,军队不需要大换血,如果弄成苏联大清洗一样的话,我真不知道那里去找有的有才的军官来。”
“去多提拔几个年长和年少的新人好了。”萧臻把手里的政令放到一侧,随后才拿起另一打来,“我等下有事情要和他们商量。”
“咦,又是我们?”陆非忍不住哀号起来,“我的苍天啊,萧将军把我们当聚能电池兔子用吗?”
“我可不想去听你和那群老不死的讨论货币改革。”
撅起嘴来,洒脱不羁的少年对于十几个小时没有睡好觉颇感郁闷,反倒是萧臻瞪了眼他,“难道你让我一个人去面对那群老不死听土地改革吗?”
“我怕我听着听着睡过去!”
“为什么萧将军自己不去啊!?”陆非忍不住抓耳挠撒的喊道,“让我去看地图吧,让我去看M16的部件图吧,苍天,你收了我去EU前线吧!”
萧臻忍不住抄起一个镇纸就扔了过去,少女冷笑着说道,“因为父亲和你一样,一看到政治上的,农田水利加教育就恨不得死过去。”
对于自己父亲的大胆放权,萧臻一方面感到颇为惊愕,一方面却又不得不苦笑自己的父亲,唯一没给的自己的是军权。
....军权,也就意味着无论萧臻怎么改革,都没有军队的支持。
也就意味着一旦出了任何问题,萧臻的都异常危险,对于父亲对自己支持也会在瞬间转换为危险,萧臻忍不住吐了口气,难道是因为自己对萧家动手让他感觉到危险了?
这可真让她颇为复杂。
对于这位父亲,萧臻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是毕竟是他把萧臻从撒哈拉大沙漠领回来的,对于那位爱国的沉默将领而言,萧臻的确是非得敬佩他。
敢于反抗这个制度甚至手染无数人的鲜血,萧泽无论在军事上还是其他上,较之萧臻都成熟的许多。
但是却破例把国内的事物都交给萧臻处理,萧臻除了震惊和感激之外,也产生了一种复杂而难言的感觉,她的权利都是基于萧泽,一旦出了任何的问题,这个联邦又会何去何从呢?
坦白讲,萧臻只要一想到这里,就只感觉浑身都疼得厉害。
甚至产生了一种深切的郁闷,这种郁闷在听到萧泽把她叫过去之后,感觉更加的明显。
萧臻来到了联邦此刻的中枢神经,龙咬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