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之畔将他推开,用头抵着桌子,好半晌,才抬起头。
他的脸上虽然没有泪痕,但双眼却红的厉害。他怔怔的看着那几张薄弱的纸张,仿佛从上面能看到容与一般。
见严之畔还在看,谢炎见他没有明显的不适后,这才试探的继续道:“里面有一张是记录容与银行流水的卡,查那张卡的流水时,我发现他辞职后,他们公司往他卡里转了两个月的工资,八千块。”
“按理来说,如果他是辞职,公司不应该在他辞职后还会给他转两个月工资。我就打了电话过去问。”
“然后发现......”谢炎的声音变小,他眼神有些忐忑的看着严之畔。
严之畔翻到谢炎说的那一页流水,发现在最后果然有一条这样的记录。他明白会发生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于是压低了眉眼,沙哑着嗓子:“容与是被辞退的?而不是辞职。”
“是......”谢炎小声应道。“我有些奇怪,他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被辞职,于是就去查了容与被辞退的原因。”
谢炎深呼了口气,小声继续道:“打去电话,这才知道,容与的公司被收购了。”
“收购他们公司的......是夫人。”
“所以,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当初公司资料泄密一事,应该与容与无关。他应该......是受了无妄之灾。”谢炎小声的下结论。
严之畔紧紧捏着那几张写着容与各种资料的纸,低声道:“所以......是我妈算计了我......是她的算计,让我赶走了容与......”他的指尖都泛了白。
谢炎不敢应严之畔的话,只能低着头站在一旁当木头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