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晃着散发着香味儿的红酒,眉心微微蹙着,从阳台朝下看,有些出神。
自从那天之后,容与就再也没出现过。严之畔本来觉得他就是在欲擒故纵,结果他在那间房子里住了几天,都没等到人回去拿东西或者来挽回。
自尊心让严之畔没有第一时间去找容与,直到他发现了他们刚在一起时他给容与的那张卡。
刚发现时,严之畔本想扔进垃圾桶,但鬼使神差的,还是留了下来。原本以为里面已经没钱了,没想到一查,却发现里面有不少钱。
这两年他给容与的钱,容与一分都没动。
超出五百万的存款都没动,会不会根本就没出卖资料这一回事呢......
严之畔这样想着,突然有些不安了起来。
他想找到容与,听他解释,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打去容与的单位,对方说他已经辞职了。容与仿佛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严之畔捏紧了手中的高脚杯,外面飘着大雪,昏黄的路灯下空无一人,身处热闹又温暖的宴会,严之畔却升起一种名叫孤寂清冷的感觉。
鹅毛大雪飘飘洒洒,简陋的廉租房根本就挡不住刺骨的风雪。午夜时分,容与裹紧了身上所有的衣服和被子,蜷缩在床上,尽量保持身体的温度。
天太冷了,快到预产期了......明天去检查检查,尽量等快要生了再去医院......容与这么想着,将冰冷的手抱在胸前,忍着寒冷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