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言局促地点了点头，对向波感到有些过意不去。
向波话里掩饰不住地嘲讽，“你一个文员，会做项目吗？”
“我真是不明白了，老板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工作交给你，难道你和老板是亲戚？”
他声量故意拉高，好让办公室里所有人的都听见。
果不其然，大家一听见这次的项目负责人换成宋海言，开始窃窃私语。
毕竟宋海言只是个公司打杂的，突然揽上这么重要的活，旁人没办法不多想。
宋海言紧紧捏着面前的文件夹，不知道怎么开口。
向波眼里冷意划过，“还是说，你和那位巨辉集团的总裁有一腿？”
宋海言猛地抬头。
向波阴阳怪气道：“哎呀，看来老板那天晚上带你去应酬真是正确啊，不仅拉到巨辉集团这么大的业务，而且还能让你一个文员跨行写项目，真是厉害。”
宋海言气得嘴唇发抖，偏偏他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口。
就算说了，也没人会相信的。
向波双手抱胸，忽然凑近道：“喂，你说实话，你是不是跟这大老板睡了，他才给你这么好的机会？”
宋海言耳根通红，没什么气势地反驳，“你说话别太过分了。”
向波冷笑一声走了。
宋海言脸颊通红，周围投来的视线让他无地自容，他匆匆收起文件，装进包里，离开了公司。
挤了趟满是人的公交，宋海言来到学校接夏夏。
回家的路上，宋海言有些心不在焉。
连夏夏都看出来了，摇了摇两人牵着的手，懵懂地问：“爸爸，怎么了？”
宋海言回过神，挤出一抹很勉强的微笑，“没有，爸爸在想事情。”
夏夏哦了一声，小脸露出困惑的表情。
回到家后，宋海言下厨煮了两碗面，父女两围坐在桌前吃晚餐。
夏夏手舞足蹈讲今天在学校发生的事，充满活力的样子让宋海言心里好受了点。
夜深了，宋海言哄完夏夏睡觉，就钻进房间开始研究合作方案。
他第一次接手这么重要的任务，根本没有头绪。
就在宋海言头疼的时候，一旁的手机响了，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
“明天晚上七点，把合作方案送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