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坐着的负责人也笑了笑。
虽然不负责研究研发这一块，但他对于白默森的在工作上的疯狂程度也有所耳闻。
但凡是白默森提出的项目，手下带着的人都得在实验室扎个根。惨白的墙壁上往往还挂着自制的锦旗，上面写上八个大字：“自我折磨，升华灵魂。”
负责人说：“小陆你别怕，现在你们白教授有了家室，估计比谁都更不想待在实验室里。”
“就算是这样，我还是不感兴趣。”研究员头也不抬说道。
白默森提的新项目他岂止是看了，还熬夜看了好几遍。
O式反制剂。
这种东西被白默森一个S级alpha提出来，研究员早就想象不到这个人站在了怎样的高处。
他就像是还处于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还在同什么做着争斗。
“你不感兴趣和会不会参与，似乎没有必然的联系。”白默森无情说道。
“教授，您能看在我现在手里还有两个项目的份上，先放过我么？”研究员手上飞快打字，脑子还得劈个叉回应白默森。
“可以。”白默森说。
小研究员一刹那觉得自己幻听了。
下一刻，只听这人又说道：“这项目投入得两三年，现在不急。”
85、彼此的礼物
因为研究院的研讨会要求手机关机，林棽在比赛场馆里等待时，已经和他的alpha失联半天了。
闲得无事，他在网上给白默森挑起了生日礼物来，连身旁不知不觉坐了个人也没有发现。
谈澜等了好半天，才说:“我一直以为，你是那种参加比赛也会认真看别人表演的好学生。”
林棽抬头，看向身旁依旧打扮精致的妇女。
他没有辩解，礼貌道:“谈教授好。”
“你气色看起来比上次更好了点，术后恢复得还不错？”谈澜和蔼笑着。
林棽答道:“嗯，手术后比起之前，精神好了很多，这段时间也被照顾得……比较好。”
“白教授对你那么好，怪不得你离不开他。”
林棽为了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甚至还放弃了来卡莱主院的机会。
后来谈澜自己也想过，爱/欲于人，或许才是林棽在弹奏钢琴时所表达的情感。
他的身上，总是存在着介于破碎和完整之间的美感。
“教授，我……”林棽欲言又止，他也知道自己做出的很多决定，与独立自主相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