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这后面不是让你欺负回来了?”江朔反驳道。
袁诺意:“怎么?有意见?”
江朔:“没意见。”
聊着聊着,袁诺意趁着江朔在外边接电话,突然开始向林棽八卦。
“平时白教授就不会欺负你么?我不信。”
林棽捧着热水,说:“他……确实不会欺负我。”
就连做那件事的时候,白默森也是先顾及着林棽的身体和体验感,从来都不会太过分。
“难道白教授私下都和平时一样禁欲吗?”袁诺意又问。
林棽答道:“不……他……”
意识到了有些话不能说,林棽住了口。
袁诺意自己也是omega,对这个反应心领神会,调笑道:“等你病好了,白教授哪儿还离得开你?”
“是我离不开他多一些。”
在外人面前,林棽表现得腼腆,但就是有些忍不住向别人不经意透露白默森有多好。
刚想着,白默森拿着信息素检测仪进来,给袁诺意简单打过招呼后,孕夫也不再多逗留,临出门时还给林棽递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白默森看见了,一边帮他的omega贴检测器,边问:“你们说什么了?”
“就随便聊了聊啊。”
“是么?”白默森语气里带着轻笑,像外边的雨滴下来,听得林棽心痒。
他手里动作着,不用问,面前的人藏不住话,说道:“他问我,你会不会欺负我,还说……”
信息素检测仪贴好,林棽抬起了一点身子,在白默森的耳边低语了几句。
深邃的眼难得含着笑看过来时,林棽又说:“明明就是我更离不开你,我巴不得你一直陪着我。”
“默森,我觉得还是有点怕……”
只要一躺在病床上,一闻到医院里充斥的消毒水味道,林棽就没有办法完全放松。
更别说这次是做腔道修复的手术,没有这个人在的时候,林棽的身体就像停留在了回忆的恐惧里。
他隐约还记得自己刚做完清洗标记的手术时,因为临时医院的床位不够,只能被随意地扔在一张走廊的病床上,看伤换药,医生和护士往往拉个形同虚设的挡板就上手了,也来不及照顾林棽的感受。
那时候他每一处神经都像是在被针管穿刺,有些时候疼得想死,却又不甘心,舍不得。
白默森反手把林棽压在了床上,身子压低了,和白皙的脸鼻尖相贴,他露骨地问:“你不是想给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