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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默羽在楼下混了三个小时，期间还跑到便利店阿姨那里买了份关东煮，就着又抽了两支烟。
最后在雪地里跑了两圈，觉得身上味儿没那么重了才晃悠悠回家。
刚出电梯，碰巧遇到出来找她的白默森，自欺欺人的烟味被他那鼻子隔着两米就闻到了，顿时在这大好的除夕之夜里给小妹带了副痛苦面具。
“我平时确实是太惯着你了，家里还有没有？全部没收。”
“哥，行行好，我学表演的怎么可能不会抽烟啊？”白默羽摸着自己的良心:“我发誓，虽然我有酒瘾，但我抽烟绝对是看今天这日子喜庆特意破例，您就饶了我吧！”
哪有什么日子喜庆？分明就是因为方绮。
白默森叹了口气，准备劝自己妹妹另觅良人，反倒被她先将一军。
“哥，说说你吧，这三个小时，你为我们祖上福荫尽力了吗？”
白默森突然严肃说道:“默羽，林棽现在地身体状况几乎是不可能再怀孕的，你以后不要在他面前提。”
……
有些时候，白默羽真就在想为什么和自己的哥哥交谈就那么难，她换了个方式问:“那你为你的爱情冲刺了吗？”
看着自己哥哥木着脸进屋，小姑娘甚感欣慰。
有些人，面上虽然冷淡，但他浑身上下都早已散发着两个字:满足。
除夕夜的十二点，新年的钟声敲响，怀恩城在那一刻仿佛又苏醒了一次。
白默羽站在窗台前来满天烟火，又对刚把家里收拾规整的白默森说了句:“哥，新年快乐。”
“你也是。”白默森说着，又从电视柜后面拿出来个红包递过去，“拿来买烟花可以，买烟不行。”
白默羽笑着接过，感叹:“还是我哥好啊。”
“那你就别不开心了。”白默森说完这句，转身拿着另一个红包进了主卧。
蓝莓在林棽肩头站着，一人一鸟痴痴看着窗外的烟花。
听见白默森进来，林棽转过头看，眼神又不好意思似地躲闪。
白默森先将红包递了过去，“这份，是你的，新年快乐。”
“你不用给我这个的。”
林棽今天收了礼物，哪里还用得着像小孩子一样再收个红包。
“要给，压岁钱。”白默森自然地坐在林棽身边，将红包放在他手心里，“是希望你新的一年平平安安。”
“可白教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