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林棽摸着小鸟的脑袋,给它顺着漂亮的羽毛。
确实,在白默森来到怀恩城之前,能让ABO综合医院所有医生束手无策的,只有林棽,他一天又一天,只能感受到身体越来越差。
但自遇到白默森,一切都在慢慢变好。
自己甚至在素来恐惧的FQ期里,可以这样安然无恙地逗着鹦鹉。
下午的时候,林棽的热度又上来了一次,只是没再到过早上那种离谱的程度,他稍稍释放便会舒坦些。
白默森采了两管信息素给林棽闻着,自己则去客厅里,拿了个笔记本来记录病情。
但他不再放林棽自己待太久,不过一个小时就去看他的状况,还教他自己涂昨天用的药膏。对方也并不抗拒,会认真地红着脸听完,再接过去用。
到了晚上,白默森又因为怕林棽再出现结合热失调的问题,自己睡在了房间里的躺椅上,准备林棽热的时候再出去。
只是小omega的状态稳定了不少,浪潮没有来袭,反而是白默森自己因为摄取了信息素变得躁动,拿了支抑制剂来给自己注射。
林棽也刚刚注射过,看着白默森娴熟的手法,心想怎么自己扎就那么疼,这人给他打就好上太多。
“白教授,你的手一直这么稳么?”
“嗯,会尽可能避免弄疼弄伤病人。”白默森抽掉针管,把棉签按在了自己手臂上。
“那……要是以前给我做手术的医生是你就好了。”林棽说。
他也不知道自己之前的运气为什么那么差,两场关乎性命的手术,都做得不太好。
尤其是清洗标记的那一次,医生的不慎让他腔道上满是伤痕,而临时医院搪塞他的也只有签署的生死协议。
“之前的是不可能了。”白默森把自己睡衣的袖子放下,看着林棽说:“不过之后腺体和生殖腔的修复手术我都会主刀,到时候可别怕我。”
“怕什么?”在白默森起身给林棽盖空调被时,床上的人这样问他。
他推了推眼镜,“任何手术都存在失误的可能,我或许也不例外。”
“真的吗?”林棽第一次觉得有人能把严谨的话说得如此勉强,听起来好像就是,对他来说失误很难的样子。
“好吧。”白默森顺手将床头的灯关掉,只留了个散着微光的小壁灯,“给你做的手术,我保证不会失误。”
从未有医生敢做这样的保证,但于白默森而言是不同的,他更不允许自己伤到面前人,一点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