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棽一手撑在琴凳上,一手捂着自己的小腹,脸色几乎是在刹那间变成苍白,脖颈却又泛着红,额角还因难受渗着汗。
“疼……”
“哪儿?”白默羽在他旁边慌了神,她脸上浮现着着急,不知道这人是怎么了,甚至连碰也不敢碰,生怕一碰就碎掉了。
白默森过来直接把人搂住了,稍微看了眼状况就明白他这是怎么回事,直接将人先抱了起来。
“默羽,去把客房门打开,他来FQ期了,需要休息。”
同样身为omega,白默羽自然知道生理期有多不好受,加上林棽身上有那么多伤,肯定更难熬。
她跑在前头将客房的门打开,没跟着进去,先去客厅里边倒水,又去拿了支自己平时用的抑制剂,到客房的时候,发现躺下床上的人已经蜷缩成了一团,疼得眼泪都快憋出来。
“疼……”林棽小声喊道。
浑身上下都在反抗似地,虽然注射过托维斯特,这几天又吃了药,没了那种五脏六腑都被针扎一样的感觉,但痛觉还是连成一线,遍布了全身。
白默森不勉强他躺平,将人托在怀里,撕掉了他脖子上的信息素阻隔贴,那腐烂的味道便一下蔓延开了,吓得林棽一下子用手遮住了腺体。
“没关系,没关系的林棽。”白默森劝着,把他的手拿下来,“放轻松,我在,没事的。”
他温热的手又透过棉质的衣料,轻轻贴在林棽的小腹上,缓缓抚摸,但这样并不能减少痛苦。
林棽疼得倒在他臂弯里无助似地轻声喊:“白教授,好疼。”
腐烂的气息弥漫着,白默羽直观地见到了灾难给林棽带来的创伤,慌忙趴在了床边,把水递过去。
“哥,我的抑制剂林棽哥哥能不能用?”她说着就要拆,被白默森拦下了。
他将水给林棽喂了点,放在一边“你的对他没效果的,要我给他开的,都是配套。”
“那怎么办?”
谁也没想到林棽会恰巧现在来了FQ期,药也没有,抑制剂也没有,难道干看着他难受么?
“我去医院给他取,默羽你在外边守着……”
“疼……”林棽突然难忍地痛呼了一声,眼角被憋出一滴泪来。“白教授……我难受……”
轻颤着的声音听得人心都揪紧了,白默森揽着他在怀里,迟迟都舍不得放开。
白默羽先忍不住了,她不想看林棽难受,推搡着自己的哥哥,“哥,你咬他一口吧,你给个临时标记他会好受很多的!”
确实,生理期的omega接受到Alpha的信息素会得到比药剂更大效果的安慰,但林棽听到这句,似乎特别抗拒,再次捂住自己的腺体,“不要……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