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里缺乏安全感极了,急需要保护。
郁子晋想起他来医院时医生跟他说的话,“纪少的手,术后二次创伤了,现在病情更加严重了,别说碰钢琴了,他的手以后还能不能正常生活,现在都是个问题了。”
而这一切,都是池星乐害的。
纪蓝说了,是池星乐借着复查的理由把他骗出去,又把他扯进安全通道。想要害他,争执间,他为了不让池星乐得逞,把池星乐推下了楼梯,手也因此再次受伤。
郁子晋看着地上的池星乐,眼神渐渐由在乎变得冷漠。
他毫不留情的转身,坐在病床上,把瑟瑟发抖的纪蓝抱在怀里安抚,“没事了,蓝蓝,我在。”
池星乐躺在地上忍着疼痛,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画面。
他怔楞的看着,明明,应该被抱进怀里疼爱的那个人,是他才对。
不应该是纪蓝,不应该是纪蓝这个阴狠毒辣的小人。
池星乐强撑着站起来,他的脸色苍白没有一丝血色,退烧药可能是失去作用了,池星乐觉得浑身发冷,冷的彻骨。
可他还是强撑着说,“纪蓝的手,没有受伤,拆开纱布看看就知道了。”
郁子晋松开纪蓝,他起身,伸手就掐住池星乐的下巴,冷笑着说,“我看你也没有受伤,缠什么纱布?装可怜的样子给谁看,害蓝蓝的时候,你下手比谁都狠,到我面前你会装了?!”
池星乐听见这话抿唇,他抬手,把头上的纱布拆了下来,他鬓角缝了三针的伤口还在渗血。
他指着伤口,嗓音沙哑的告诉郁子晋,“这里被纪蓝推下楼梯,摔的伤口,缝了三针。我敢拆,我没有装,他纪蓝敢吗?”
池星乐看向纪蓝,神色那么认真凝重,又说了一句,逼迫纪蓝,“他不敢说明他心里有鬼!”?